清晨,從榻上懶懶起身。看著空空大大的院子,又回憶當初和他早起鍛煉的事情,嘴角不禁挑起一抹冷笑,眉梢染上一抹冰冷。自己居然還想著月聖,那個說好永遠不背叛她的男人,果然,男人的承諾是不可相信的。想到這裏,琥珀色的瞳仁掠過一抹殺意。
從塌走下,換上一身還算簡潔的衣裳,用緞繩將寬大的袖口束起。
洗漱好後,走到梳妝台旁,看向那黃銅鏡,朦朧而模糊的鏡子裏顯現出一張絕世的麵容。白淨的一張小小瓜子臉,一雙秀氣的柳葉眉,如同水晶般的瞳仁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淺粉的菱唇勾了出她的冷淡。整體的五官多一分則添,少一分則減。
拿起緞繩將頭發束成簡單的馬尾,走出房門,在院內找到一根廢棄的木材,把枕頭固定在上麵,立在園中央。
袖裏一道銀光閃過,身形快速閃動,將枕頭割得棉絮盡散。
發泄夠了,走進房間,將房門重重關上,沒注意到在陰影處目瞪口呆的若水。
逍遙殿,若風殿。
厚厚的幔帳內,是一抹白色的身影,“你的意思是,南宮月落水後失憶了,並且會了武功?”
殿下一抹鮮紅的身影唯唯諾諾地應了一句,“是的。”
幔帳後的人沉思片刻,對殿下的人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罷,不要讓南宮家的人起疑。
“是。”
換上一襲白色男裝,手搖玉骨折扇,賣出南宮府的大門。看著集市裏那些女人的貪婪,月漓冷笑,以貌取人,最令他厭惡的行為。
集市周圍個年齡段的女人,個個緊抓手絹,隻盼望這個如神詆般的男子可以看她們一眼。
月漓緩步邁進一家茶館,走到雅間,款款落座。而樓下的大廳早已被尾隨而來的女人們擠得暴滿。更甚至還有兩個年近七旬的阿婆為了最後一個露天的座位爭得大打出手。而在一旁的茶館老板,笑得連臉上的皺紋都數清楚了。
呆愣的小二傻傻的走到月漓麵前,“客……客官要些什麼?”
“君山銀針。”很幹淨的聲線又把那群女人迷得更加呆滯。而此時對麵包間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卻閃著複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