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在附近巡視一番後,讓方涯了解了附近的地形,隨即飛到另外兩個小區門口監視。
忽然,附近吸引而來的陰氣,非常猴急地湧向房子片刻過後,附近的陰氣為之一空。
兩人一組的混混,戴著的耳機似乎傳來命令,有四個混混走入房間。
十五分鍾後。
空手入的四人,他們抬著兩個麻包袋,還滲出血,滴落在地上,宛如在地上形成嬌嫩紅花。
“你說,老大最近是幹嘛,神神叨叨,請一個神棍回來。”走在前麵的一人說道。
“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你跟老大的時間還短,歐大師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剛才大師交代的忌諱一定要記住......”
後麵的一人提醒著。
“你們走快點,別磨嘰,這死狀瘮人,早點去埋了。”另外一人心有餘悸,催促道。
眾人一想到之前所見一幕,死瞪著雙眼,猶如有滿天的怨氣,就算是見慣死人的他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震,紛紛莫言。
他們把屍體抬上車後,歐大師帶著桑托走出來。
在歐大師出來一瞬間,方涯就掐斷柳樹上的紙人生機,他前麵的水景剩下兩個。
歐大師拿著頭顱骨,停下腳步,向遠處的柳樹瞭望,臉露出一絲狐疑。
“歐大師,怎麼了?”桑托問道。
“沒事,或許是我多疑了,還有一個小時,天就亮了,走吧!”歐大師說道。
臨上車前,歐大師還遙望一眼柳樹,卻終究沒過去查驗。
桑托也看了眼柳樹,他更是沒發現任何問題。
車駛離房子。
原本守在附近的兩紙人也在歐大師出來後,飛離。
直到車遠去,紙人才重新飛回來,來到房子前,沿著殘留在附近的怨氣,尋跡追蹤。
一路跟隨,來到郊外,一處荒蕪人煙的森林。
紙人分而飛去,朝怨氣兩端的方向。
在事先挖好的墳坑,早有兩個混混守在附近,歐大師先是打開麻布袋,露出兩個渾身赤裸的屍首。
全身上下沒有明顯的傷痕,唯有頭顱上開了瓢,有一個洞。
屍體身上捆綁著紅繩,鎮壓著屍體上的怨氣,其中一具女屍露出無限的春光,但卻無人敢去久盯。
實在是,他們每次看到血紅的眼眸,不知為何,心底總是難以壓製,泛起恐懼,腿都要軟了。
歐大師一點染血的木錐,紅芒亮,他毫不留情插在屍體頭顱上。
‘鎮魂’
他是打算不讓屍體的魂魄重新彙聚,縱身躍起,連踢兩腳,讓屍體飛入墳坑。
“埋了,記得撒海鹽。”
兩個抓著鐵鏟的混混,呆愣一下,被桑托踢一腳後,上前鏟土。
一人鏟一墳,另有一人在不斷倒海鹽。
歐大師拿起四根咒竹,上麵畫滿了咒文,分別以對稱角度,成四方陣勢,插入墳內。
兩個墳俱是如此。
快要填平的時候,歐大師又是拿起一竹排,上麵綁著符篆,以紅血繩相連,成一陣法。
他壓在墳上。
剛壓上的一刻,墳上亮起紅芒,映紅一片天,附近瞬間冷了許多,讓這些人高馬壯的混混,冷到渾身一哆嗦。
“繼續埋,別停。”
很快,墳埋平了,隻露出一根竹,孤零零的兩根。
歐大師從懷裏掏出兩枚血玉,表麵有金粉繪製成的文字,一種象形字。
他把玉掛在竹上,向後倒飛一步,雙手如滄龍出海,虛空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