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按照我送去墓中的資源價值來算,足夠普通降頭師煉製至少五個較為常見的寶降,另外,他的汙血化身正趕回來。”
聽到這裏,昆長師心中微微觸動。
‘五個麼?看來,他也在防著。’
他回想起探子觀察的報告,兩相比較,區別有些大,根據探子的觀察,材料換算應該是三個。
煉製寶降一事,對此,他不意外。
或許散修的每進一步都不容易,比起缺少材料,缺少的秘法......的散修,如他們這種大勢力的人來說,尤其是具有得天獨厚優勢的方涯。
除非是蠢驢,不然,寶降什麼不會是他的瓶頸。
要說意外,他隻是想不到方涯會有這麼多的資源。
說實在,他們流派能在這個時間段獲取的資源更是遠勝於方涯,但不同的是,方涯幾乎是個人獨享,而他們卻是照顧流派的所有人。
平攤下來,連他在流派的份額也比不上方涯。
‘還是小看了他,憑借方牧的虎皮,獲取資源方式倒是容易有,不過像他這般年紀就懂得謀劃,賺取不菲的利益的人不多了。’
昆長師的眼眸閃過精光,有些不安。
另外汙血化身歸來的消息,他還沒有收到,之前做的準備也沒有把遠在東洋的汙血降算上。
個中的信息,昆長師默默記在心底。
“什麼時候到?如今的層次如何?”他很平靜的開口詢問。
爾考咧咧嘴,笑道。
“按照路程,他應該已經到了,不過我並沒有接到他回來的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層次麼,據我上次在東洋與他相見,應該快有寶降。”
......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期間,昆長師詢問了很多,從方涯購買的材料種類,方牧麾下的爪牙分布,墓場守衛數量......各種信息的問了一遍。
看情況,爾考也好似怕了般,對於昆長師的盤問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至於實際呢?
爾考是說了許多消息,不過,他也不老實,不至於真假摻半,但也是十句中一句假,知道活得機會很低,隻想減少一些受苦的傷害。
方涯會如何,昆長師如何,與他何關,他這些人可從來不是好人。
“你倒是老實,你們繼續詢問,如他配合,你們不準對他用刑,看住他。”
昆長師站了起來,朝著施刑者交代一聲。
末了,他暗中傳音說道,‘如他有什麼異動,直接殺了。’
立刻殺爾考,他是暫時不考慮。
由於時間緊迫,他沒有詢問關於方涯與其他人合作的途徑,渠道等一些不是很迫切的消息,所以先暫留,讓施刑者盤問。
爾考看著昆長師欲要離開的身影,有幾分絕望,笑聲中有些悲嗆。
“我知道你打他的主意,雖不知道你有何憑仗,但是你小看他了,你會陪我一同下地獄,我等著。”
他有些猖狂的說道。
此刻,他似足了瘋子說的話。
聽到了施刑者的耳中,他們輕蔑的笑了。
臨消失在爾考眼界中一刻,昆長師傲氣十足的說道。
“那你就祈禱吧,或是上天會給你機會?”
待昆長師離開後,施刑者邁著病態的步伐,聲音有著興奮,說道。
“來,讓哥兩好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