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眼神看著屋外的飄雪,忍不住有些出神。
古一郎的住所。
與隻有一個家老支持的古少郎相比,古一郎此時他的住所就多出了不少,鐵杆支持者就有三個家老,意誌不堅的也不止一個。
“百年祭還有十五天,荒主在這個時間去找方涯,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在這裏賣弄了,還能是什麼事,無外乎是想要拉攏老瞎他們,要是荒主和他可影響的家老加上老瞎他們,這事就不好說了。”
“對了,龍介你不是在跟方涯聯係,怎麼樣,事情不會有什麼變化吧。”
你一言我一語,三個家老暢所欲言,眼睛卻是不時看向龍介和古一郎。
“三位大人,你們放心,我敢跟你們保證,方涯那邊我已經搭好了關係,那四票肯定是落在少君這裏。”
龍介打包票的說道。
與龍介相對而坐的家老們互視著,又齊齊看向龍介,見到龍介露出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們有些愣神。
不過,更具體的情況,他們也沒問。
如今,他們已經是和古一郎綁定在一起,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想要退出也不可能,要不然,呆在此處的家老就不止隻有他們三人。
確實,古一郎此時的心也有許多擔心,畢竟在小的時候,荒主就是他的偶像,充滿了敬畏。
雖如今長大了,對於父親‘荒主’的敬畏已經消退了很多,可當他猜測要與荒主為敵對的時候,心情是非常複雜,有興奮,有後怕,有憧憬.......
‘那一定是我的,不要逼我。’
他對著家老的討論沒有去理會,望著屋外的白雪,他的眼眸充滿了銳意進取的鋒芒。
咲子住處。
跪坐在蒲團上的她望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杯子,神色複雜。
“想不到,咲子你真傻,枉你自認為手段高明,誰不知是一個跳梁小醜,自始至終就在人的掌心中,種種行為不過是人家娛樂的雜戲......”
站在咲子身後的貼身侍女看著咲子備受打擊的模樣,想要勸誡一番,可話到嘴裏又說不出來。
......
時間悄然過去。
夜色漸深,大雪早已停歇,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光禿禿的樹枝披上了銀裝素裹。
這一切的一切落入莫桑的眼中,有著別樣的美。
陡然,屋內躍躍而試的氣息沉浸下來,曆久彌新的血腥味也開始消散。
屋內血珠灑落紅芒,隨即方涯的身體重新出現,隻顯露一條短褲,赤裸,肌肉線條感極好的身軀,手臂彎曲,渾身上下頓時充滿了力量感。
‘這具化身隻差一點力量積蓄就可以突入寶降,另外三具汙血如今狀況也不錯,四合一,力量必是可以突破寶降層次,繼續怒力。’
他感受了一番化身的情況,雖滿意如今的進展,不過我沒有太過自滿。
因為他知道,不達成道降,成為降頭大師,不然麵對降頭大師,始終是螻蟻。
靈降寶和寶降的不同,對於降頭大師來說,隻是力量大小不同而已。
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當方涯拉開門走不來,薄薄的衣服根本不懼寒冷,看到屋前厚雪,上前幾步抓起一把,靜靜看著掌中雪。
現實中的雪,他還是第一次見。
沒過一分鍾,花瓣彙聚,玫瑰在感知到方涯出現的第一刻,迅速就施法來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