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時。
客廳僅留下方涯一人。
‘這麼說,毀我住處的就是昆之流的人,是為了奎,洗劫我留在西關的材料也是為了迷惑我,有些意思。
要是真的確認我為目標,肯定會對我有所試探,不查出奎的所在,有些忌憚的情況下,萬不得已,昆長師應該不會魯莽行事。
看來我日後的必須更加謹慎,昆之流的勢力屬於南洋門,沒有足夠的利益,真人他們也不會輕易同意與他們產生衝突。
不過,暫時我的安全還是有所保障,隻是這個保障能有多久,取決於昆長師對我的殺意有多大,取決於昆長師的膽子。
這種感覺還真是憋屈,實力,還是實力,要是實力夠強,這個煩惱亦不會有......時間拖得越長對我越有利,我的實力還處於增長,雖是如此,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在他思索的時候,遠處的夜空飛來一陣細微的綠光點。
綠光在閃爍,不斷在接近酒店的高層,隨著接近,綠光點越發大了起來,光暈流轉下,那是一朵晶瑩的蓮花,極為美麗。
‘來了。’
方涯停止了思索,感受到了蓮花特意散發出來的一絲鋒芒之氣,異常熟悉,白天剛見識過,記憶猶新。
蓮花從一處支起的玻璃窗飛入客廳,瞬間綠芒大盛,映得客廳綠得讓他想起某些不好的內涵,綠得發慌,眼角抽搐。
光線構造,或深或淺,顯得極為有些神秘感。
不一會,黃瀚再一次出現在方涯的麵前。
“請坐。”
方涯站了身,邊走邊伸手示意坐在客廳的沙發,一屁股坐在上麵。
待黃瀚坐在他的對麵,他才開口說道。
“黃兄弟,你考慮得怎麼樣?在夏國的修士中,你絕不是第一個又跟南洋做交易的人或勢力,資源互補對你我皆有利。
踏入這一條路,不登臨頂峰,必是中途隕落,能得善終的人屈指可數,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世界不知有多少修士因修為隕落在他人之手,你希望做這樣的一個人麼?”
“你不用勸我,既然我來到這裏,必是有了決斷,可以合作,不過,我想問你,你在鬼門上麵能對我出多大的幫助?”
黃瀚快人快語。
“我都不清楚你的目的,你把事情從頭道來,我才有決斷該怎麼幫你,要說無條件幫你,就算是我說出來,我想你也不會相信和不可能,你說是不是?”
方涯反問道。
“你還真是一個真小人,說這些不怕我惱怒,不與你合作。”黃瀚在說出決斷後,心情也放緩了許多,語氣仿是調戲。
“不怕,拿得起就放得下,合作即沒有開始,無利益,我又何來損失。”方涯打著關語。
“據聞,你隻有十三歲多,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在你這個年紀中還隻是一個懵懂少年。”黃瀚望著方涯的臉,很是感歎的說道。
“我的目標就是救出與刹托冥婚的婷,你能給我多大的支持。”
說完,他的眼眸直視著方涯,似乎不打算放過方涯的臉色一絲神色變幻。
“怪不得你會遲疑,刹托的冥婚可是最近矚目的事情,南洋的各大勢力齊聚一堂,救人對你來說,難度很大。”
方涯微微愣神,繼而恍然。
他摸著下巴,小聲嘀咕,“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