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壺不在他的別墅,那麼會在那裏?他的日常行走更是以牡大人的獨門汙血降化身,真身藏在那裏,是在外門的總壇,還是其他地方,封壺是否落入牡大人的手中......
要是我昆之流曆代降頭大師的靈域不曾被搶奪,不然我們如何淪落至此,可恨!’
昆長師的思緒在搖椅的晃蕩中擴散。
‘找回封壺,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能魯莽,必須追求一擊必中,寧可慢一點,也要保證一次行動就能成功到手,哪怕......’
......
翌日。
清晨一早,朝霞初露,天氣非常之清爽,微風拂麵,仿是掃去心頭的煩擾。
穀曼與班納某一處自然保護區。
方涯一手握著旗杆,一手撐著傘,行走在綠蔭蔥蔥的林間小徑,矮叢林到處都是,樹林間的霧霾萬分濃重,可視度僅有不到十米,普通人行走在這樣的環境中。
迷路是逃不了的事實。
可他行走卻沒有任何擔憂,一點不怕迷路,普通人根本難以行走的小徑,可他的腳下卻是視若無物,身體四周環繞著血水。
或是截斷,或是侵蝕......讓他行走如履平地一般。
時而左轉,時而右轉,時而前行......方涯行走的方向不定,像是遵循某一個奇妙的陣勢頻率,每隔一段路,他的腳下就留下一道紅芒。
紅芒印入到地下,地下就浮現一陣奇異的陣勢波動,霧靄之內的某些致命危險感就會逐漸消退。
太陽升高。
它灑下了的烈焰,更是越發炙熱,可林間的霧靄卻不曾有半點消退,迎麵吹來的風依舊帶著涼意,天空的太陽根本對這一片自然保護區造不成一點影響。
隨著行走,方涯的行走越來越高,由於霧靄的因素看不見腳下路的全貌,可根據走勢似乎正在上一座山。
霧靄散退。
登臨山頂的方涯了望遠處,同樣間距的四個方位有類似的一座山峰,霧靄纏繞,一條刻著滿是咒文的巨大鐵鏈一端深深插入山體內。
鐵鏈之粗比起他的身高還粗,鎖鏈之間更是漂浮著許多類似他手中的旗杆,散發著類似的氣息,旗杆若隱若現,時而隱沒在霧靄,時而調皮的露出頭。
整片旗杆海僅有極少數的旗杆是不動,大部分的旗杆是以某一種玄之又玄的陣勢軌跡在移動,並散發著光曦。
方涯感受到某種吸引力量,直接張開手掌,任由旗杆飛離朝著下方的旗杆海而去。
在鎖鏈的盡頭是一塊是匪夷所思的陸地,懸浮在霧靄之中,足有方圓兩裏,瓊樓金闕,更有一座八層高的八角玉塔,彎彎的塔簷懸掛著奇異的物件,鍾,鼓......足有八件。
古跡斑斑,散發著濃濃的曆史氣息,卻沒有一點神秘力量的波動。
不過,方涯卻是不會有任何小覷。
這一片環境根本仿是傳說的仙居,不似凡間之所。
方涯縱身一躍,飄然落下,雙腳站在鐵鏈之上,朝著遠處懸浮的陸地而去,在他身後的山上,他原本的身旁有一個石碑,碑上刻著蒼勁又灑脫的字跡。
足有一寸深,隻有四個字,‘人間仙境。’
此處也正是外門在百年前大肆屠戮南洋門派,立下根基後搶奪諸多珍寶,曆時百年,到如今依舊不停建造的外門總壇,同時也是三邪真人的靈域顯化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