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知進湍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帶著巴從那一次失敗的權勢鬥爭中活了下來。
沒有強大的背景,活到他這一步,在神秘界中絕不是一個蠢貨,麵對寶物會有貪念,可卻不會看不清形勢。
“走,過去吧。”桑對著巴道。
他身影一動,一腳踩在一旁倒塌的房子,借助牆體朝巷的出口而去。
緊跟在他身後是巴,同一時間,他的意念一動製止趕來的降頭。
‘不能讓降頭過來,引起方少的誤會就不妙了。’
別看巴平時不著調,可並不代表他傻,事到如今,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茶壺都到了方涯的手上,再驅使降頭趕來就有些不合時宜。
“方少,恭喜恭喜。”桑一來到方涯的麵前,很是熟門熟路的恭賀。
拍馬屁,他已經深得其中三味。
“對,方少,恭喜恭喜。”巴也是合十雙手恭賀著。
兩人很是識趣,一點都沒有詢問方涯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對於他派人跟蹤一事,更是當做沒有這一回事。
某些話題,一概閉口不提。
“你們放心,你們兄弟幫了我的忙,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關於之前的報酬,你們去找‘上人’即可。”一直在低頭觀察著茶壺的方涯,表明了一個態度。
“今晚一事,就交給你們兄弟妥善處理,別讓人抓住大的把柄,整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堵住其他人借機找事。”方涯瞧了一眼化為肉堆的腐蟲降,又瞧了眼兩旁倒塌的房子,冷冷的吩咐著。
完,他抬起滿是鱗片的手臂,在茶壺蓋那一抹紅芒輕輕摩挲一會,同時眼眸變成一對蛇眸,一股氣息從他身上滲入湧向茶壺,使茶壺蓋亮起一陣紅芒,輕輕抖動一番仿佛在抗拒某種侵入。
氣息一出,桑和巴一愣,眼眸流露出一絲驚異,又夾雜著預料之中的神色,相視一眼。
‘這股本命降的氣息層次很高,雖力量的數量還不高,可在質量卻比起我們兄弟高太多了。’桑在心中感歎著,分出一部分心神安撫體內本命降的躁動不安。
‘這也正常,要是他如我們一樣隻是煉成一個精英階的降頭作本命降,那才是怪事一件。’
片刻,他就放下心中的羨慕,羨慕不來。
在神秘界中同樣也經受著普通社會上的影響,在本命降除了以威勢來劃分等級之外,更隱隱有以潛能或者是生命層次來劃分另一個品階,普通階,精英階,傳階三個品階。
隻是這一種話卻沒有得到降頭師的明文承認,卻在降頭師中有一定的市場,不少人都接受這一法。
“是,方少,我們兄弟懂怎麼做,隻是關於今晚的事,恐怕單是我們兄弟的勢力恐怕無法壓下來,所以.......”桑出了他的為難。
“為我做事,不會虧了你們,我會通知‘上人’辦事,你們隻是給這個借口做得漂亮一點,去吧。”方涯道。
“是。”
桑和巴合十雙手應道。
臨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朝著呆立在遠處的福莉莎看了一眼,僅是好奇一個普通饒出現而已,並沒有多言什麼。
身影離開了巷出口,回到巷的廢墟中,隱去魂降的身形,瞧了一眼正在趕過來查看的一些無辜路人。
“哥,我怎麼辦,恐怕有不少人看到了,要一個個抹去記憶,恐怕還是有一定麻煩,耗時會很長,鬧得這麼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怎麼辦?”
巴一時間還沒有轉換立場,對於後續收尾功夫有些煩惱,對桑詢問著。
“哈哈,巴,你還記住方少了做得漂亮一點,既然沒時間處理記憶,那就選擇最方便快捷的辦法,‘最漂亮’借口不就是殺,死無對證,就是最好的借口,別忘了我們現在不再是沒有後台的人,有牡大人在,難不成牡大人還會看著方少出什麼紕漏。”
桑笑著道。
“並且還可以讓我補充一點損失。”他打定了一個主意。
兩饒身形移動,巴和桑在行動。
殺人,取魂。
‘封印很古老,這樣的符紋是始紋,失傳了很久,要想查出這個封印可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方涯看著茶壺蓋上的那一片紅芒,在他的眼眸下就仿佛放在顯微鏡下,輕易分辨出裏麵的符紋,隻是有一個問題,看不懂。
符紋不認識他,他不認識符紋。
很是頭痛。
‘始紋’是降頭師在最初創造的神秘符紋,可由於降頭一道,隨著時間不斷在發展,‘始紋’早已失傳,現在降頭師使用的符紋就是由‘始紋’不斷發展而來。
方涯散去手臂上的鬼手降,讓手臂恢複原狀,轉頭對著呆立的福莉莎了一句。
“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