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英俊王胖慫就一個字,以前慫現在更慫,沒喝酒慫喝了也是照樣四不含糊,直接縮縮脖子聲辯解道:“她竟然敢懷疑李哥你的醫術,我不能忍……”
“王哥我真不是那意思……”這下西徹底急哭了,眼淚吧嗒掉下來,沾著茶水的手去擦,卻直接抹花了臉上的妝,模樣……有點搞笑。
“原來好看都是化妝化的啊……”王胖很失望的嘟囔了句,他跟李英俊倆人都差不多,麵對如今神奇的化妝術其實分辨能力不太高,畢竟一個沒咋接觸過女人,一個接觸的又多是素顏大美女。
他這話一出口,西頓時羞愧的低下頭去,眼淚似乎流得更凶了,低著頭一個勁的抽噎著伸手在那抹淚,看樣子似乎被王一方給戳到了痛處。
“你王哥喝多了,些混賬話別往心裏去,先去洗把臉吧,有什麼事回來再。”眼見好好撮合半晚上的事,都到了快成的節骨眼上了,卻被王一方給搞成這樣,李英俊真有點哭笑不得,柔聲勸了那西兩句。
這就是個場麵話,這姑娘本就是個服務員,何況前麵還被恐嚇了一番,李英俊滿以為她會趁這機會離開,不再理會這兩個吃著帝王宴喝著極品原漿酒吹牛的家夥;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給王胖倒了杯水注入靈氣幫他醒酒的工夫,那邊西竟然洗完臉真得又拐了回來,半散開的頭發也被挽了上去,剛才被弄花的妝也徹底被洗幹淨,『露』出白白淨淨的一張臉。
再次進門她已經止住哭泣,隻是紅著眼睛仍舊有些不大膽,王胖在那哼哼的沒抬頭,李英俊瞥過去一眼倒有些驚訝,恍然間感覺跟時光倒流了似的。
之所以有錯覺,是因為洗幹淨臉的西姑娘,直接從成熟中帶些妖嬈的狀態,變的白白淨淨怯生生的青澀,這種差距如此明顯,以至於像是她突然年輕了很多似的。
而等目光落到她側臉腮骨邊緣處,看到一塊暗紅『色』的胎記之後,李英俊才終於明白她之前為什麼詢問自己是不是神醫,也好像大概明白了她怎麼會如此真『性』情又容易忐忑緊張。
從桌底下暗自踢了王胖一腳,李英俊溫和道:“行了別站著了,坐下吧,別管我是不是神醫,或許都能幫到你一些。”
原本覺得自己犯了錯得罪兩位大人物的西,聞言猛然抬頭眼神迸現出光彩來,開始還當自己聽錯了,可看到李英俊溫和的笑容和目光,她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挨著門口的凳子坐下。
通過她的講述,李英俊兩人才得知她原本叫杜溪,是河東省藝術學院一名模特專業的學生,她成績優異又有著很好的身材條件,原本憧憬著自己畢業後能有個光明的未來;
可真到臨近畢業找工作時她才發現,她臉上這塊胎記竟然成了她就業的攔路虎,盡管可以通過濃妝豔抹遮掩住顯得不明顯,但卻依然成為那些職業經理人口中的缺陷,從而對她提出各種刁難甚至是非分要求。
故事很俗套,後續發展也並不出人預料,得知同學中很多條件不如她的都已經在業內有名氣,甚至有的還進入演戲圈成了明星,原本人緣不錯的她逐卻漸在同學的光環中躲進黑暗裏;
後來在好朋友建議下,她才濃妝豔抹著改變自己的風格,來了鼎食軒當服務員,期待著能夠遇到個貴人讓她的事業重建光明,她明白隻有這樣才有希望,因為普通的路對她而言根本就走不通。
“我在這幹了兩年了,年齡也大了,如果再沒機會就隻能另謀出路甚至回老家……”溪倔強的忍著淚笑著:“可沒想到今遇到了兩位,我也是一時激動才想問問李哥,我這胎記,有得治嗎?這或許對外人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麼,但對我的理想我的人生來,卻太過重要……”
聽她完,輪到王胖羞愧了,他之前談及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信念嚎啕大哭了也鬥誌昂揚了,可卻一不心差點扼殺杜溪實現理想的希望,他應該羞愧。
房間裏安靜了下,在杜溪緊張的期待中,李英俊終於開口,帶著淺淺的笑意道:“這大概是冥冥中自有意吧,巧的是……我還真就是專治各種傷疤胎記的!”微信搜索公眾號:dy66,你寂寞,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