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根器這個詞,其實也是之前談賦時從孔玉那了解到的,他的也是實話,基本上遊鳴和以前的他甚至周圍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修行一道上的劣等根器,也就是屬於扶不上牆的那種爛泥,入門都難的那種;
至於如今的他,賦到底如何實在是個謎,不禁他自己不清楚,甚至孔玉還有蘿莉姐妹都迷惑不解,因為好像賦絕佳又好像很挫,十分怪異。
聽了他的話遊鳴麵皮抽了抽,艱難道:“你我老我沒法否認,畢竟人據不管是傳承的異能者還是各種修行者,都是從很的時候開始培養,但資質差未必吧,我可是……反正我覺得我很有賦!”
李英俊瞟了他一眼,沒有追問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據孔玉的判斷遊名身上那把槍是西方教廷的法器,普通人怎麼會有這東西的,這背後不知道有什麼事呢。
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俗話好奇心害死貓,知道的多很多時候都不是好事,綜合考慮之下李英俊甚至特怕遊鳴給他訴什麼悲慘的家族史,不然可能隨之而來的就有很多麻煩。
見他心不在焉的東張西望不搭茬,遊鳴終於忍不住接著道:“英俊,你也了在遇到機緣之前咱都差不多,那或許你就是我的大機緣呢你呢?”
“我不是!”李英俊很幹脆的搖頭否定,絲毫不給麵子道:“你甭在這給我洗腦,這事即便是想幫我也幫不了你懂嘛,別忘了我也隻是個新手啊!”
遊鳴頓時呆住,他隻被李英俊的修行者身份給吸引,忘了新手這檔子事了,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希望幾乎完全破滅,整個人頓時很泄氣,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裏還在嚼著光禿禿的冰棍棒棒。
上日頭灼熱,地上車流不息,周圍一切都顯得很燥熱喧囂,可莫名其妙的,李英俊竟從遊鳴身上感受到一絲悲涼氣息,扭頭瞧過去,見他這一米八幾的身板蜷縮蹲著,竟看上去很孤單。
心境這東西很古怪,在特定場合特定時間一旦流露出來之後,往往具有很強的感染力,無論是喜怒還是悲傷,都像是能感染空氣似的,讓周圍都變的怪怪的。
“我,差不多得了哈!”李英俊終於還是有些看不下去,呸的吐掉冰棍棒棒斜著眼道:“你知道我不愛欠人情的,幫我搞定了蔣家,這事我跟你留意著成不?”
這話音還沒落地,遊鳴蹭的原地滿血複活,湊過來抓起李英俊的手強行來了個擊掌,興衝衝道:“一言為定,等這事結束我也去村裏住著去,還能跟那個長腿丹鳳眼妞多接觸接觸!”
李英俊臉頓時黑下來,語氣不善道:“你這是在作死,她可是河東知名老企業家的寶貝孫女,現在還是我罩著的,敢有什麼不安分的想法心我讓你練葵花寶典!”
遊鳴頓時跟被潑了盆冷水似的,很受打擊的抗議道:“兄弟咱不能這樣啊,不能村裏的美女你全占著吧,再了我沒瞧出你對她有啥意思啊!”
這倒把李英俊給問住,他撓撓頭突然發覺,好像跟何新月的關係一直挺明確的,那就是鮮明對立的階級敵人,好像真沒怎麼扯到過別的方麵,盡管何老爺子跟陳川可能有想法。
但即便如此又怎樣,本心裏他早就把包括何新月在內的很多人劃到自己圈裏,不管以後怎麼樣,對於遊鳴這種來曆複雜的家夥,絕對得加以防範的。
“總之門都沒有,搞定蔣家的事我幫你留意著引路人,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咱們一拍兩散各自嗨,你也知道一個蔣家還真難不倒我,找你隻是想省些事而已。”
“牲口啊,全占著!”遊鳴腹誹不已卻不敢再嗆回去,畢竟對他而言修行的機緣才是最最重要的,而且作為一個城市獵人,也不可能讓任務半途而廢,蔣家的事他必須得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