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一家人團圓不好嗎?”冷月有點無奈的說道。

“早在仙羽死的那刻起我就已經是一個孤兒了。”寒冷冷的說道。

“現在你還在恨我嗎?”冷月笑道,“你的身體裏還流著我的血,所以你無法恨我。”

“是嗎?”寒冷冷的笑道。從來沒有看過寒的眼神這麼恐怖過。他眼裏的紫眸正慢慢的替代著藍眸。周身慢慢的散發著妖媚的紫光。漸漸的好像回到剛見寒那時的情景。

“寒,不要,不要啊。寒。”我心痛的看著慢慢變化的寒。寒說仙羽是特別的人,意思指著仙羽是他的娘。我又心疼的看著寒。幾千年來,他一直被他的所謂的爹拿走了心。

“身上惡魔的血是沒有那麼簡單就被淨化的。”冷月淡的笑笑。

“受死吧。”全身發著紫光的寒,拿著劍一步一步的往冷月的方向走向。

在黑鞭與紫劍之間交叉著,黑團與紫團交互著。劍氣打得宮殿遍體鱗傷。由於我被黑氣罩著,所以沒有傷到我。

“寒。”我擔心的看著隻有一黑跟一紫卻靈敏移運著的他們。

“巫女大人。”突然耳朵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轉過頭看去,是笛。他怎麼在這裏?對了,他是冷月的手下,當然會在這裏助他陣了。我有點沮喪。

“放心吧,巫女大人。我會救你出來的。”笛給了我一個寬心的微笑。便拿起笛子在那裏吹。笛音撞擊著我外麵的黑罩。漸漸的黑罩慢慢的透明了。

我興奮的看向笛,卻發現笛的背後站著一個麵無表情卻又閃著心疼不忍的眼神的白衣少年舉起手中的劍想刺下去。但是卻下不了手。

“笛,你要。。。。。。”在我還沒有說出小心兩個字,隻見邪原把劍刺向笛的背後。笛差點倒下去,但是他卻忍著痛繼續吹著笛,讓我的黑罩慢慢的消失掉。嘴角的血順著他的下馬流了下來,慢慢的滴在他的衣服上,地下。

“邪原你。。。。。。。。”那個白衣少年憤怒的盯著邪原。

“他要幫助巫女,我隻不過是幫大人除掉這個叛徒而已。”邪原添著劍上笛的血殘忍的笑著。

“你背後傷人算什麼。”白衣少年更加憤怒了。拿起手上的劍跟邪原對打起來。

“笛,不要吹了。”我含著淚搖著頭看著他。雖然跟笛沒見過幾次,有幾次他還救過我的命,但是我不希望他把命搭上去。“笛。。。。。。。。”

黑罩消失了,而笛停止了吹笛,蒼白的臉上淡淡的笑著。漸漸的人支持不住倒下去了,在他倒下去時我接住他的身體,把他抱在懷裏,哽咽著。

“怎麼這麼傻。”我哽咽著,他背後的血正慢慢的流著。地上全都是他的血。

“保護巫女大人是五行士該做的事情。”笛淡炎的笑道。慢慢的從懷裏拿出一個貌似手杖的東西。“這是仙羽巫女曾經用過的手杖,裏麵存著很多的力量,這個對巫女大人來說很有用。”

“笛。”我有點驚訝的看著他,隻見他慢慢捋起自己的衣袖,看著手臂上的木我愣了一下,一點高興的成分也沒有,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不可以,你不可以死。”

“巫女大人,”接著笛把他的笛子放在我的手裏,淡淡的說道,“就像意藍一樣,這枝笛代表著我。他會保護巫女大人的。”

“不,不要。”我緊緊的抓住笛的手,“不可以,不可以。”但是看著木字漸漸的消失。笛也漸漸的消失,就像藍蝶她們。

“不可以。笛。”我痛苦的大叫著。緊緊的抓住他的手。但是手裏卻漸漸的沒有重量感。“不可以,笛,不可以。”連緊緊握住笛子失聲的痛哭著。笛消失了,連帶他流下來的血也被地麵吸幹消失掉。好像這裏沒有流過血,沒有躺過人一樣。

“五行士隻是精靈,所以死後也隻是回歸於自然。”不知何時出現的風緊緊的抱著我道。

“一點也沒有活著痕跡。或許這才是最好的歸宿吧。”紅火緊緊的握著我的肩膀給我鼓勵給我安慰。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真的不是。我不想那麼多人死掉。”我難過的在風的懷裏哭著。

“如果沒有這樣的犧牲,那麼,天下的人將全部籠罩在黑暗裏沉睡著。”風淡淡的說道,“笛他為了天下的人、而犧牲了,希雪。你想看著笛白白的犧牲麼?”

“不,不。”我抬起頭看著風,“但是我也不想他死啊。”

“這就是五行士的使命。希雪。”紅火很難得正經的看著我說道。“希雪,現在全天下的都在等著你的拯救。”

“我明白。但是我不想你們再出事了。”我幾乎懇求的看著他。

“命由天來定吧。”風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