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下午,寒風輕輕籠罩著古老的北京城,古老的玉道上隻剩下三三兩兩在遊走的人們。我一個人悠閑的在玉道上散步,腦子裏想著一些有或無的畫麵。突然覺得氣壓變大,整個人都覺得扭曲變形,氧氣稀少,全身無力胸口悶熱,天旋地轉,不知所以。
當我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粉紅色的羅幔,桃紅色的朱漆木床,屋內均是一些古典家具。床前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她身穿淡紫色的旗裝,頭帶絨花旗頭。兩眼含淚正視著我。正在這時,一個丫頭對她說:“太好了,格格醒了,格格醒了。”
婦人對丫頭說:“快去請張禦醫來看看格格。”
那婦人含淚對我說:“蟬兒,蟬兒,我寶貝,你終於醒了!真是嚇壞額娘了。”我在腦海裏拚命回想,我應該是在天壇的玉道上散步呀,怎麼會?等等,“額娘”這個詞突然驚醒了我的大腦皮層,以我的曆史常識,那應該是清朝旗人對母親的稱呼。
“啊”我大叫,難道我這時已經穿越時空到清朝了嗎?我的這聲大叫嚇壞了我眼前這個婦人。
她著急的對我說;“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呀。禦醫馬上就到了。”這時丫頭帶著一個老者進來。哪個丫頭對婦人說:“夫人,大夫來了。”婦人對老者:“麻煩您了。”老者對我說:“請格格,伸出手讓老夫幫格格請脈。”這是,一塊粉紅色的手帕放在了我的手上。
過了一會兒,大夫對婦人說:“格格已無大礙但是還要臥床靜養幾天。老夫開張方子讓格格服用就行。”婦人對老者說了謝謝。對另外一個穿藍色衣服的丫頭說:“小環,隨張大夫拿藥。”小環應聲隨了張大夫出去了。
我想安慰一下哪個受傷的母親,畢竟我進入到她女兒的身體呀。我對她說:"額娘,我沒事的,您別傷心。那兩滴晶瑩的淚珠滴在我的手背上。我伸出了手,幫她——我在這個時空的母親,擦掉臉上淚痕,並對她說:“我已經沒事了,您也去休息吧。”她本是不肯的,但是因為我執意堅持,她還是同意了。臨走的時候,還對另外的丫頭說:“好好照顧小姐。”小箏回答是夫人。額娘說她要告訴我阿瑪一聲。我在想哪個阿瑪是什麼樣子的呢。等到我額娘出去以後,我試探問了小箏些問題,知道了現在是雍正二年,我的父親是一等輕車督尉,察哈爾總管富察氏李榮保,我是他的長女富察氏雨蟬。在我的腦子使勁的回想,我突然到富察氏雨蟬——高宗純皇帝的孝賢純皇後。不會吧,我竟然穿越到風流皇帝,號稱十全老人乾隆帝一生最愛的結發之妻——富察氏的身上。不會吧,以前雖然不信鬼神說,但是這件事竟然發生在我上,我隻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再清朝活著了。
這是,小環端著一碗黑色的湯藥過來,對我說:“格格,吃藥。”我實在不想吃呀,小箏拿著蜜餞來哄我吃藥。
我喝了幾天那苦澀的中藥湯,病是好多了但是她們說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這些我當然知道為什麼了。可是額娘她們不知原因呀。額娘擔心問張大夫原因,他說這是大病出愈的現象,這樣也省去了些麻煩,隻要從新認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