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了兩聲,雙手一拜:“既然前輩郭家沒有這個人,那一定是我弄錯了,打擾了。”
郭維新稍微有些訝異地看著我,隨即恢複了平常:“你剛才了兩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和你個人有關係,是什麼,老夫若是可以幫忙,一定會讓你幫你的。”
我搖搖頭:“我剛才想了想,那件事是我私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花費郭家主寶貴時間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行告退了。”雙手一拜,做好退出去的打算。
我心中暗想,郭維新不承認郭劫存在,要探聽出妹妹的消息,更是困難,還是不言明為好,自己悄悄調查。
郭維新道:“遠來是客,此刻已是下午時分。不如在郭家村吃個便飯,晚上就在郭家村歇息一晚上,明早再離開也不遲。”
我道:“前輩,還有幾個隨從朋友一起來的。我出去與他們商量一下,再回複您老人家吧。”
郭維新道:“也好,商量好了,告訴老四就可以了。”
我退出了書房,經由大廳打開房門退了出來。外麵的亮光更加明亮,雨後夕陽出現在西邊,整個空的雲翳變成金黃色,分外地美麗。
蟲老四站在門口,見我出來,頗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麻先生,談得如何。你的問題解決了嗎?”
我冷笑一聲:“你是仆人,這事情好像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啊。”
蟲老四皮笑肉不笑:“我隻是隨口一問,麻先生何必這樣的話。我蟲老四是自願給老爺跑腿的,不算仆人。”
我道:“來郭家前,有人告訴我,蟲家世世代代都為郭家村服務。如果你不是仆人,那麼算是仆人呢。雖然你這個仆人的水平,比一般郭家人都要厲害。但事實就是事實,你不過是個仆人而已。”
蟲老四拳頭緊緊地攥著:“麻先生,我當你是客人,才沒有動手,你休要欺人太盛。”
我聳聳肩膀:“蟲老四,造成蟲家處於奴役地位的人不是我,而是郭家。你的怒火衝著道出事實的人火,你的謙卑和溫順則獻給造成事實的人。我隻能你是一個懦夫,是一條對著主人搖尾巴的惡狗罷了!”
蟲家依附郭家,若是能打破這個聯盟,對今後麻家的安全,是很有幫助的。蟲老四雖然是郭維新的仆人,但骨子裏有著一股傲氣,不甘心永遠成為依附郭家的仆人,出言激一激,還是有好處的。
蟲老四暴喝一聲:“你是找不痛快!”隻見他右手從袖子裏揮出,動作又快又隱蔽。
就在他拳頭擊中我手臂的時候,我左手抬起,穩穩地接住了他的拳頭,用力擋著。蟲老四拳頭力,可是沒有辦法再往前推動半步。
我道:“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處境,休要對我動手。不要郭家主生氣,你吃不了兜著走的。受責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蟲老四額頭上青筋爆出:“子,是你先羞辱我。我為了維護尊嚴,出手教訓你,家主也不能責罰我。”蟲老四話聲一落,從他袖子裏鑽出兩條黑的長長的臭蟲,度極快,瞬間便爬了過來。
站在院中的阿木叫道:“蕭寒,你要當心,這是食腦蟲,一種極其邪惡的蟲子,可以吃掉人的腦袋、骨頭、鮮血,一點都不剩下。”
我在《蟲王毒經》中見過關於食腦蟲的記載,這種蟲子生長繁衍的度極快極快,並沒有什麼毒性,一旦進入人體裏麵,最新鑽入人的大腦之中,以最快的度吞噬人的腦漿,隨即大量繁衍,半個時時間,數量會增加數百倍,而後吃光宿主的身體所有部位和器官。
乃是最為無恥和最為邪惡的蠱蟲,比麻老姑所用的灰蟲子要惡毒百倍不止。
食腦蟲奔襲的度極快,帶著一股淡淡的惡臭味,順著蟲老四的手臂爬到我的手上。我嘴角微微翹起,腰中所帶的金蠶蠱散出紅色的煞氣。
那食腦蟲還沒有來得及鑽入我皮膚裏麵,瞬間落在地上,一命嗚呼。我隨即掐住了蟲老四的脖子:“蟲老四,如果不是看在郭家主的麵子上。我早就殺了你這條惡狗。今日暫且饒你一命,滾到一邊去。”啪啪兩巴掌,而後鬆開了他。
蟲老四臉上有兩個巴掌印,眼睛瞪得銅鈴一般,惡狠狠地看著我,但脖子被我掐住,食腦蟲又傷不到我,咬牙切齒地站在一邊。
我從走廊上下來,道:“事情沒談好,郭家家主邀請我們在這裏住上一晚上,你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