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李鳳儀那是摸不得、碰不得的,那可是李毅的眼珠子、心尖子,之前就是了,但是現在懷了孕之後那就更是了。
這不是,之前呀,李毅和鬼清媚在閑聊的時候就聽鬼清媚說起來,說是音樂能夠讓胎兒長得更好,這叫胎教。這胎教究竟是個啥玩意,李毅是不懂的,但是他知道,媳婦高興了,孩子也就高興了。所以,這不是,部隊文工團到他們團裏慰問演出,他難得的開了禁,舔著臉,要了兩張位置最好的票,想要博美人一笑。
其實那個時候部隊文工團的表演,放鬼清媚眼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搞不好鬼清媚自己上去,都比她們強。可是,這次去看演出,是李毅的第一次正式邀約,女人又有那一個不期待浪漫呢?所以,那一天,鬼清媚還是把自己收拾的利利落落的,很是洋範兒的和李毅一起來到了演出的禮堂。
鬼清媚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了屬於自己的風格。
那個時候的女人,站在一起,那完全看不出誰是誰。一樣的土灰色粗布列寧裝,一樣的兩條大辮子,大家應該可以想象的出來,在這樣的人群裏,鬼清媚穿著大翻領的墨綠色列寧裝,搭配白色汗衫、黑色筒褲站出來是個什麼效果。這一下子,就連在台上準備演出的人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了。
鬼清媚原本就是從千夫所指的地方練出來的,這點人的眼光她還沒有放在眼裏。她挨著李毅坐了下來,正對著舞台的中央。
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高不可攀。李毅就坐在她的旁邊,雖然他作為鬼清媚的老公,是可以經常看到她的,但是不得不說,他每一次看到這樣氣勢全開的鬼清媚,還是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她整個人就像個發光體一樣。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氣質,就像是珍珠一樣散發著柔和的,卻又不能隨便碰觸的光芒。
鬼清媚不知道自己的出現,帶給別人怎樣的視覺衝擊,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其實她今天這樣高調的出現,就是為了讓大家都認識認識她,順便警告一下那些妄想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小天真。
沒錯,她今天來這裏就是有這樣的目的的。這事情還要從蔣夢潔和小五子那裏說起。
現在的蔣夢潔已經和唐樹生確定了關係,就等著大辦一場了。那一天,蔣夢潔來到文工團找唐樹生商量事情,就聽到從她旁邊走過的,一個文工團的小戰士,笑嘻嘻的和另一個人說道“過兩天咱們就要去尖刀團了,你說的那個進城的時候騎大馬的,威風凜凜的,就是那個團的團長吧?”
另一個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嬌聲說道“你說什麼呢?什麼我說的?那是大家都看到的。”
那個說“我們是都看到了,可是,可沒有你看的那樣仔細,都看到人家的戰馬前麵了,要不是人家把馬韁拉住,你都要直接撞到馬上了…”
這一個嬌羞的立刻就不幹了,伸著手輕捶著那個調笑她的人,就那樣跑開了。
蔣夢潔是誰?那是在部隊裏曆練過的,在她爹蔣宇的訓練下長大的,這點子心眼她還看不出來?蔣夢潔隨即在自己心裏翻了一番,這尖刀團團長,還騎戰馬的,除了李毅還能有誰?話說,對於這樣惦記別人男人的,她是半個眼珠子都看不上的。
隨即,蔣夢潔就把原先要和唐樹生說的事情扔到了腦後,隻一心一意的掏他的話。
從唐樹生的話裏,蔣夢潔知道了,這個看上李毅的小妞,是這京城學堂裏的大學生,家裏的成分不太好,是地主,她參了軍之後,也是奔撲著想要改變家庭成分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