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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城分舵,新任舵主大氣不敢喘半跪在地上。
負責此片區域的傳教長老白龍長老,亦深深躬著身子,容顏上凝聚深深的憤慨和焦慮。
在他們麵前,羽皇負手而立,若有若無釋放出三冠皇者的氣息。
輕輕瞥了一眼白龍長老,略帶驚訝的摩挲掌心的儲物戒指,真沒想到,區區一個傳教長老竟身負如此之多的資源。
而且,還是多半已經分給了遇難者家屬的緣故。
“我的命令,你們二人為何不執行?”羽皇氣勢增加一份,逼迫他們將腰垂得更深。
分舵主在威壓下,連話的力氣都無,白龍長老咬住牙關,艱難開口:“回稟代教主,非我等不執行,而是無法執行!那些資源已經分出去,我們號召過得到資源的家屬資源上交回來,但願意聽從號召的寥寥無幾。”
羽皇眼神漸漸冷下來:“無用的廢物!身為負責白龍城的傳教長老,區區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現在起,你被罷黜傳教長老之位,滾!”
不給白龍長老任何機會,羽皇雙眸一瞪,無形的力量就將白龍長老給震飛出分舵。
“傳我命令,率領拜月教信徒,逐一上門索要,若有不從者,視為叛教,當場處死!若隱匿逃亡,立刻下達通緝令,讓他們插翅難逃!”
聞言,分舵主倒吸涼氣:“這……這會引叛亂吧?”
那些資源是補償給當年受害者親屬的,如今已霸道的方式索要回來,必定遭致怒人怨。
出現叛亂在所難免。
甚至還可能波及到別的區域,讓拜月教的數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哼!叛亂又如何?殺了就是!”羽皇粗暴道。
若是引叛亂,那再好不過,趁機讓拜月教自行崩潰。
“這……”分舵主遲疑、
羽皇眼神冰冷:“本教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再違抗本教的命令,以叛教處理!”
叛教隻有一個下場,死!
無奈之下,分舵主咬牙頷:“謹遵代教主法旨。”
真正的教主都無可奈何,他一個認出了聽命行事,又能如何呢?
於是,白龍城的黑暗降臨。
從四麵八方調遣而來的拜月教信徒強者,源源不斷湧入白龍城。
他們挨家挨戶,逐個對照名單排查,尋找出已經接受過資源補償的受害者家屬,強行索取分給他們的資源。
倘若不願歸還,回答他們的是鐵血的鎮壓手段,殘酷而血腥。
頃刻間,整個白龍城陷入絕望的痛哭和撕心裂肺的喊叫,以及憤怒的呐喊。
蒙受親人的傷亡,已是家屬們無法承受的痛苦。
如今,拜月教許諾給他們的補償,又被強行索回,無異於在他們傷口撒一把鹽。
其中許多家屬,不過是多僵持了一陣,就遭到冷酷處死的血腥懲罰。
剩下的家屬連失親人,於絕望中徹底爆,當場與信徒絕望同歸於盡的報複。
一絲火星,也許可以輕易掐滅。
但同樣的火星,密布整個白龍城,焉能被踏滅?
從最初的強行索要資源,最後展成為整個白龍城集體叛教,對抗拜月教的大動亂。
羽皇坐鎮白龍城,不慌不忙從其餘的地域調遣更多的精兵強將,前來鎮壓叛教者。
手段極近狠辣與無情!
但凡是叛教一方,不論有沒有參與其中,都以重罪處死,不分男女老幼,一應全部處死。
血腥的方式非但沒有震懾他們,反而令他們不惜性命的反抗。
並且,白龍城的騷亂,如星火燎原。
義憤填膺的其餘教徒們,對拜月教半月以來的表現失望透頂,白龍城的下場更令他們感到心寒。
短短十日內,三十多個傳教長老主動辭去長老職位,轄下的上百城池陷入群龍無的混亂局麵。
各地起義軍如雨後春筍冒出,攻擊當地的拜月教分舵,宣誓從此退出拜月教,並將拜月教趕出當地。
很快,輻射半個拜月教的戰亂燃遍了無盡的山河。
一切的始作俑者羽皇,掂量著手中染血的幾枚空間儲物器,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不錯,勉強收回了那些資源。”
其實何止是收回?整個白龍城毀於一旦,無辜人的資源也被剝奪,交給了羽皇。
資源之多,遠勝當初分出去的部分。
一連待了半個月,羽皇起身,拍了拍白龍分舵舵主的肩膀:“幹得不錯,日後定有封賞!你們繼續討伐叛教者,本教主先回聖壇。”
分舵主臉色一急:“代教主,戰事已經蔓延到其餘的城市,再若如此下去,恐會釀成大禍,而代教主已經收回所有資源,不如就此罷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