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空蕩蕩門口進來幾人,隨著進入,刹時,廠礦裏的溫度寒幾分。
為首的男子一襲紫衣,麵容陰冷透著狠戾,映襯著本就冷清的廢墟,顯得更慎人,一副生人忽近的樣子。
一襲的氣息,更是迫人,就如一把鋒利的兵刃,似乎隨時都能給與別人致命一擊。
那氣勢,令人望而生怯,還沒對上,就自覺得沒勝算。
這陣勢好大,他今日裏可真開眼了,平日連影子都見不著的裴家高層,今兒幾乎見個遍。
他還真是好大的麵子,看情形,那個紫衣男子就是裴翎翊,不過似乎又覺得哪裏不對勁,對了是氣場,傳言中裴翎翊可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是靠那些老忠臣吃飯的爛泥。
怎麼可能有如此攝人的氣魄,給人如此大的壓力。
不過,傳言也可能有假,他先前就懷疑過裴翎翊身份,可能沒表麵那麼簡單,試問一堆爛泥,怎能有如斯厲害的人甘願臣服。
縱然是家族繼承無法改變,那也可以由原先的主先做著,誰可能放任一個事業被敗壞。
且據他所知,裴翎翊坐上總經理位置以來,可以說是有聲有色,蒸蒸日上。
他可不覺得僅憑老臣厲害,就能將一個公司做的越來越盛,絲毫沒被趕超的跡象,所以值得懷疑,今日一見,果真有點苗頭。
似是感到他的懷疑,那紫衣男子說話了,“果然和主子預料的一樣,不一般。”
“怎麼說?”他疑惑的問道,難道他主子有未卜先知不成。
“這個不能說。”
他輕挑秀眉,“哦?照此說來你不是裴翎翊嘍。”那人果然沒來,和他最初想的一樣,不過,應該不是畏首畏尾的原因,而是想保留那份神秘感。
“沒錯,彼此彼此,你也不是白誌勇,你早就知道,會被看出來,才鋒芒畢露的吧,因為你知道我家主子是個惜才的人,不會舍得殺你,所以才做了這些。”
“在這緊張關頭,是缺人沒錯,不過以裴家的財力勢力,想招攬人才隨便揮一揮手,就會招來很多吧,你也不差我這一個,所以這猜測並不成立。”他的神色依舊淡然,未變一分。
“這個原因不是,那麼就是因為你想死,所以才如此羞辱這些人,好讓他們恨你,殺了你。”
聽言,他本深沉不起波瀾的眸子,掀起驚濤駭浪,但隨即又按耐下去,雖然隻有短短一瞬,也依然被紫衣男子盡收眼底。
“我正值大好年華,怎麼可能想早早去死呢?”他自嘲地笑笑。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雖然掩飾的很好,但表情泄漏了你的底,按理說,看到我們來了,沒有要殺你,理應高興才是,而你卻一副解脫的樣子,這不得不令人引起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