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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其突,煙雲繚繞。相傳上古南嶽仙尊住處。

曆經十二萬年後,琴音派在此誕生。之後的幾千年裏琴音派據守著衡山。

琴音派,素以琴音劍聞名。相傳上仙淺蓉是琴音派締造者的祖師父。

五百年前一次神魔大戰,上仙淺蓉昏厥。炎帝曾一度怪罪凡間,降下旨意——凡天地之間不仁不義者,受十八層地獄之火,永世不得超生!

漢朝起源於秦後。漢朝建立者劉邦曾與西楚霸王項羽征戰。其後四年楚漢戰爭,項羽寧死不降,而在烏江邊自刎。

此後劉邦登上政治舞台,建立了新的朝代,號曰:漢。

漢傳天下至武帝,武帝廢原配陳皇後。而立衛氏女為皇後,衛氏名不詳,字子夫。生子劉據。劉據是漢武帝的長子,元狩元年冬十月丁卯,被武帝立為皇太子。

征和二年八月辛亥,太子以“巫蠱”事件自殺。

漢武帝死後,勾弋夫人趙婕妤子,劉弗陵即位。史稱漢昭帝。

漢昭帝即位初期,漢武帝以托孤形式,將昭帝托付給霍去病同父異母弟弟霍光。霍家從此登上政治舞台的高峰,此後十幾年的時間裏權傾朝野。

未央宮換上新顏,今日是皇帝的大婚之日。皇帝娶的是霍光的外孫女上官氏。

吉時一到,皇後至宣室殿外。上官氏不過六歲的孩子,一臉的可愛。

宣室屋頂上坐著一個小女孩,她雙腳上放著一架古琴。在人們陶醉之時,一動不動的看著。頹長的禮節讓上官氏厭煩,她口裏直叫著要回去。宮人忙上前勸慰,她哭嚷著回家去,宮人們嚇得不輕。因為此刻劉弗陵就在門外。

劉弗陵在門外徘徊著,不知過了多久走進宣室。他遲遲未打開上官氏頭上的紅蓋頭。一陣琴音傳來,打亂了他心中思緒。他那雙欲出而不出的手,迅速縮回。

尋著琴聲而去,他看見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靜靜的坐在屋頂上撫琴,月華下映出了她絕美的容顏。

她是他夢中的女子。

眉目盼兮,巧笑娉婷。

琴音在她指尖滑過,每一個音符都是傾心之樂。

她笑著看著劉弗陵,劉弗陵也愣愣的看著他。

劉弗陵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她感興趣。她還那麼小。

劉弗陵叫退了宮人,跳上屋頂。

小女孩立馬站起,古琴也順著著她的身子立起。

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後一步。直到到了屋頂的邊緣,劉弗陵笑了。在劉弗陵笑的瞬間,她在不見了。隻在眨眼間,就不見了。

屋頂上留下了她的一枚發釵。那是銀玉的發釵,上麵清楚刻著——“琴音”二字。

他隻不過是想上前問一問小女孩的名字。沒想到她的武功那麼好,居然在眨眼之間不見了。他久久的站在拾起銀玉釵的地方遠遠眺望。

上官氏小臉帶著淚跑出宣室,道:“皇上,皇上快下來。快來陪上官玩。”

女官對上官氏道:“皇後娘娘您應向皇上自稱臣妾。”

上官氏繼續哭著:“為什麼?皇上皇上,我……”

女官再次重複道:“皇後娘娘,您應向皇上自稱臣妾。”

幾番解釋過後,上官氏才改過口吻。

隻是劉弗陵愣愣的停在屋頂上一言不發。

長安,春風客棧。

“師父你騙人,未央宮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絕世武功之人,隻不過有一個……。”小女孩說到此,小臉已泛紅。紅潤的小臉間寫滿了羞澀。

她的師父喝著酒,笑道:“怎麼,平君難道你沒有看到很有魄力的皇帝?”

小女孩姓許,名平君,昌邑人。

她的師父無鬱傷語調有戲弄之意。

她不語。

無鬱傷已知她是見到了他要她見的人。

無鬱傷道:“那個皇帝就是很個厲害的高手。”

許平君道:“師父你還是不要說了。什麼高手啊,我看他就是個迷糊皇帝。”

迷糊皇帝?無鬱傷一臉疑惑。怎麼劉弗陵就成迷糊皇帝了呢?

他還沒問,許平君就道:“看見小女孩都不知道拿糖出來。真是糊塗……”

說完,她努力的扒飯。

無鬱傷納悶,道:“你不是不喜歡吃糖麼?怎麼他給你,你還要接著。說你是不是還瞞著為師什麼?”

許平君一臉無辜道:“哪有,我跟本就沒有瞞著師父。人家就看了他一眼,他一句話也沒說。不糊塗是什麼?”

她沒有說他是一步步的向她走來。

她怕說出來師父又要問道底了。

“對了師父,那個皇帝和你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許平君問道。

無鬱傷翻了翻眼皮,不再說話。

許平君想著無鬱傷說的話,一夜沒合眼。

幾年後。

長安城中亂混混,一群雞來飛狗跳。

現下最流行什麼?路人必答——鬥雞,你沒看見那個劉病已麼?

柳樹下,一少女折下一根枝條。她笑靨如花。雖不是沉魚之美,但也有清然之風。她腰中係著佩劍。身後跟著兩個白衣女子。她們的樣子也分外好看。可比起此少女則差之太多。

“幾年前這長安城還挺好的。怎麼現在這樣雞飛狗跳。”女子冷聲道。

“師姐,我們出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身後抱琴的白衣女子問道。

她的師姐正是許平君。

許平君道:“你們要回去就先回去。我還有事要做。順便告訴師父不用為我擔心。”

另一個拿笛子的女子,道:“師姐大可不必叫我們告訴師父用不用擔心。師姐的修為已上琴音派武功第九重。當今天下又有幾人是師姐的敵手?隻是師姐不與我們一快回去。我與清幽一定會被師父罵死。師姐你看……”

許平君道:“芹師妹不用害怕。待師姐來幫你。”

徐芹聞言駭然,額頭汗如雨下。

清幽緩緩道:“師姐饒了我等吧。我們回去就是了。”

許平君微微點頭,道:“這才是我的好師妹嘛。”

徐芹與清幽不舍的離去。

遠處一輛馬車疾馳而來,許平君蹙眉不動。忽然一人猛的推了她一下,她冷不丁的翻了幾個跟頭之後,再次站穩了腳跟。

馬車疾馳而去,許平君右手握石。一丟而至車身。馬車劇裂。最後馬也失叫。

一地血泊,馬車上的人隨即也掉了出來。

行人駐足望著這位他們並不認識的人。

許平君臉色淡然,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