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燦恩(1 / 2)

答應了遲善生做他女朋友之後,在學校不管是打水,吃飯還是上課,遲善生總是能裝作偶遇的樣子,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然後陪我我吃飯打水和上課。

剛開始我總覺得驚喜,後來遇到的多了就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高子彤不知道在哪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出乎意料的無動於衷,問都沒問,那時候我已經和高子彤半個多學期都沒有講話了,不過也沒什麼,我和她本來就話不投機半句多。

大三課程本來就稀少,寢室裏另一位平時就很少說話的女生薑娜和高子彤都搬出了寢室。對於此事我並沒什麼看法,薑娜家好像是什麼市長,搬出去住不足為奇,有錢人。

倒是薑娜,在寫生課上神秘兮兮的問我,“你知不知道,高子彤在外麵傍了個大款?”

“誰啊?”

他不是喜歡遲善生好幾年了嗎?我有些納悶。

“就是那個優悅傳媒的小開老總,以前在我爸那經常見,是個富二代,長得真心不必你家遲善生差。”

這話我是相信的,能跟薑娜父親經常見的,大都非富即貴。

對於這件小事我沒有太過糾結,畢竟送走一個高子彤這樣每天仇視我與我做對的瘟神比什麼都好。

下午沒課,薑娜約我逛街,我在寢室收拾東西的時候,室友從樓下上來說有人找,我以為是遲善生來了,想都沒想就下了樓,沒想到樓下站著的是江燦恩,我已經三年多沒見過了,聽說家裏送去當兵了,我連送都沒有送。

一身運動套裝,乍一看還真像個大學生,根本看不出來比我大三歲,不過確實有些曬黑了,我不太敢看他,畢竟曾經關係那麼好,最後我連送都沒送,三年了一點聯係都沒有,自己想想都有些過分。不是我不聯係,而是每天和遲善生廝混在一起,根本就懶得去想其他的事,我想我很愛善生吧?!

“燦恩?你不是在當兵嗎?怎麼……”我兩隻手扭捏著,慢慢的走到他麵前,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喲,湯小姐您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您貴人多忘事,早就不記得了。”江燦恩雙手插進口袋,看都不看我,有些沒好氣。“不想當了,就提前回來了。”

好吧你家官大你牛逼。我暗自誹腹了兩句。

我也沒細問,畢竟自知理虧,笑嘻嘻的走過去挽著他的胳膊,我一臉諂媚的說:“燦恩哥哥,校門口有家新開的海鮮館,您不是愛吃嗎,小的請~”說完還順勢搖了搖胳膊。

這麼多年了,我沒什麼玩的好的閨蜜,倒是真有個青梅竹馬,住在小區附近的禮野別墅區,從小我就很少見到她的爸爸,江阿姨也從來不提江叔叔,媽媽叫我不要問,我也就沒了解過,我跟他的認識是因為爸爸曾經在江燦恩爺爺的手下當過兵,每逢過節我爸爸都會去拜見老爺子,我也跟著,那時候長得白胖,很是討老人家的喜愛,一來二去就跟江爺爺家裏的小霸王混熟了。

江爺爺很喜歡我,因為據說這個小霸王誰也製服不了,另江家很是頭疼,而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在第一次去他家被他搶了手上新買的洋娃娃後,直接甩了一巴掌給他,一下子把他打蒙了,哭著跟他爺爺告狀,江爺爺出乎意料的把我誇獎了一番,說隻有我才能製服這個小霸王,於是給我了一個最高權力就是可以無條件揍他,那時候覺得神氣的要死,現在想來不過是江爺爺江媽媽都下不去手,我又小,打了江燦恩也不會有多疼,還能壓製住這個小霸王,於是江爺爺總是留我下來過夜,當然是和江燦恩睡一張床上,洗一個浴缸,有時候沒帶衣服就直接套他的,而江燦恩對我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晚上睡覺還會給我蓋好被子,早上我沒醒還不許保姆敲門怕給我吵醒了,吃早飯都先問我愛吃什麼想吃什麼,好像生怕我一生氣又要行使那神聖的特權。

江爺爺和江阿姨也曾經開玩笑說讓我當他的童養媳,我還沒說話,倒是江燦恩立馬站了起來,小手一拍桌子當場就拒絕了,說是要是我變成額她的媳婦就會天天欺負他,都活不下去了,江爺爺哈哈大笑,問我怎麼想,那時候不懂事,傲嬌的說我才不要,我要嫁給有南瓜馬車的王子的!

後來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江爺爺都把我安排在跟江燦恩一個學校,在學校裏,隻要我一出現,江燦恩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立馬停下作惡,乖乖上課,我就成了江爺爺江阿姨放在學校裏的遠程監控器。

別問我為什麼沒和江燦恩在一起,大抵是他喜歡知性果敢有決斷力的,而不是我這樣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