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話,康興生隻是聽過這個成語,並沒有聽說過這個故事。現在也隻不過是在硬著頭皮說這句話罷了。
旁邊的這些人自然也在這個時候不願意和這個文盲過多的爭執,幾個人隻是不斷的笑著。這時候柳體偉站起來,笑著說道:“我現在給大家提一條意見,就是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采納。”
柳體偉因為在幫會之中年齡稍微大點兒,所以總體來說,幫會中的這些兄弟,對柳體偉還算是比較尊重的。現在聽到柳體偉如此說,旁邊的幾個兄弟說道:“柳大哥,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其實這時候柳體偉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勢力,他完全不用擔心什麼。不過柳體偉年齡大點兒,他也是上次見到過血流成河的場麵,今天不想在這兒看到,所以隻要是能有和平解決的辦法,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而周圍的這些年輕人,根本不管什麼,隻要想辦法能夠讓自己當上這個盟主,那麼就算是自己的兄弟全都搭上了性命,那也是在所不惜的事情。
“那好吧,其實我們做兄弟也這麼多年了,真的想要在我們這幫兄弟之中分個高下還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況且各位兄弟現在都聚集到了一起,更是不易。我想如果我們現在爭執不休,到時候真到了相互之間打的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家也不想看到吧?”
“你想要說什麼辦法直說吧。”楊明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候柳體偉認真的說道:“既然我們大家的實力不差上下,那麼我想用最公平,公正,公開的辦法來決定這次盟主的位置如何啊?”
“什麼辦法你快點兒說啊,幹什麼這麼多的廢話啊?”旁邊的楊明無奈的說道。
柳體偉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位兄弟倒是著急的不行,那好吧,我現在給你說吧。我的意思是,我們也不用打,不用爭吵,我們用抓鬮的形勢了決定盟主誰來當,你們覺得如何啊?”
聽到柳體偉這樣說,周圍的這些人徹底的笑了,而且還是笑的非常開心。
楊明更是開懷大笑,看著柳體偉說道:“老兄啊,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啊!竟然還抓鬮,你怎麼不說我們來玩石頭剪刀布或者說手心手背啊?”
“那你說,有什麼好辦法,難道你非要和自自己這幫兄弟打的你死我活不成啊?”穀誌明在旁邊無奈的說道。
楊明洋洋得意地說道:“我可沒有這樣說啊,你也清楚,現在這種場合,我們這幫當兄弟那裏有機會說過多的廢話啊!該說的還是要讓我們的大哥姚重華說。”
這句話已經充分的表明了楊明的立場,因為在幫會之中,根本沒有人直呼姚重華的大名,現在楊明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呼喊姚重華的名字。這的確是讓姚重華感覺到受到了非常大的侮辱。
姚重華知道自己現在大勢已去,就算是自己說什麼,他的這幫兄弟都不可能在這兒聽從自己的號令了。當然,羅叔更是沉默了,他自然是沒有想到人心變得竟然如此之快。
試想想,如果喬誌遠現在還活著,那肯定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喬誌遠已經走了。他們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束縛,自然是膽大包天,不將姚重華放在眼裏了。
姚重華不再說話,他的心中清楚,就算是自己現在過去將楊明給做了。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盡快的將這個盟主給選出來,千萬不能搞到到時候每個幫派之間相互爭鬥。
張雷看到姚重華以前的這些部下,心中更是萬分感慨,心想難道這也就是自己四五十年之後的下場嗎?在位的時候,你就是別人的爺爺,等到自己一旦下位,那麼自己就會瞬間變成別人的孫子。
難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過張雷也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原因也非常的簡單。這些年,姚重華所扮演的角色像極了三國時期的曹操,雖然說對幫會的貢獻是十分大的,可是幫會中的這些人,沒有人不害怕姚重華。
姚重華就在五六年前,基本每年隻要閑暇的時候,都會讓人開車,去各個省會遊玩。而這種所謂的遊玩,實際上就是去查看幫會之中的大哥如何辦事情。
每年出去遊玩的時候,這些大哥的心中總是提醒吊膽,別說是這些省級的大哥了,市區的大哥,還有縣城的大哥,隻要是讓姚重華聽到有些人觸犯了幫會的規矩。到時候肯定隻是一顆子彈,便會將此人滅掉。
以前每年出去遊玩,姚重華總是要消滅幾個害群之馬,雖然人數不多,通常也就是兩三個,但這絕對能夠這幫兄弟給予警示的作用,讓他們的心中清楚,幫會的規矩不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