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桃色八卦,牛頭馬麵兩個頭腦簡單的家夥瞬間忘記了業績上的煩惱,笑的一臉下流。
“嘖嘖嘖”
牛頭馬麵搖頭晃腦老半天,調足了興味,“我隻和你們說哈,你們可不能給我說出去……”
我”擦,這兩家夥把人間那副裝模作樣,背地說壞話的小德性簡直學了個十成十,丫的,我都要甘拜下風了。
我暗自偷偷翻白眼,臉上帶著殷勤的笑容,嘴裏附和道,“哎呀,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會亂嚼舌頭的人嗎,真是的,太傷我心了。”
蠢貨立馬上道的插科打諢,“牛大哥,馬大哥,我們指定不給你說出去,就是我們自己樂嗬樂嗬。”
“樂嗬樂嗬?”牛頭馬麵歪著頭,蹄子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拍的啪啪響,“行,嘿嘿,那我就講講?”
“講講,講講”,我搶過蠢貨手裏用貝螺盛的酒端,親自端給他們,壞心的想,以形補形,以後紅鸞帳裏,夜夜笙歌的時候,這兩家夥指不定還得怎麼謝我呢。
我越想越爽,臉上更加殷勤十足。
“嗯哼”,牛頭接過酒,清了清喉嚨,鬼鬼祟祟的壓低了聲音,“你們不曉得,陸判的大老婆可是個醋桶。”
馬麵學著牛頭的模樣,馬臉湊在我的耳邊接上牛頭未盡的話,“陸判的老婆和陸判是表兄妹,陸判費了好大的勁才娶到了她。”
蠢貨聽到這,一時不解的問道,“既然這樣,陸判怎麼還找小老婆。”
一聽這純情到不行的話,牛頭馬麵頓時嘻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牛頭的牛蹄子狠狠的拍了拍蠢貨的肩膀,“哈哈哈,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家夥還待字閨中,沒嚐過女人味啊。”
“嘖,男人還不都那副德行?”馬麵緊跟著道。
也不知到蠢貨是腦經打結了,還是一時半會沒想到那茬,竟然一臉無辜地脫口問道,“哪副德性?”
“嘻嘻嘻”,牛頭馬麵滿臉猥瑣,異口同聲的回道,“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
我緊接著牛頭馬麵補上一記,“就跟你和嫣紅打的火熱,又肖想著你的琳琳學姐是一回事。”
蠢貨的臉立馬跟熟透了的西紅柿似的,脹的通紅通紅的,我估摸著都能煎熟雞蛋了。
嘿,小樣這就臉紅了。
我無言,小家夥還是嫩了。我立馬決定了以後要給蠢貨加上一門新的課程,課程名字就叫,如何把臉皮練的和銅牆鐵壁一樣那麼厚。
蠢貨一副沒臉見人好欺負模樣,搞的我的小良心也不時的那麼出來晃蕩一下。
“然後呢?”我扯回八卦正題。
牛頭馬麵興致高漲,唾沫橫飛,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陸判揭了個底朝天。
“說白了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陸判這家夥喜歡時不時的沾花惹草。”
“上回,陸判招惹了地府裏司炸人的俏寡婦,被他老婆逮了個正著。”
“陸判老婆當時就抓花了俏寡婦的臉,還把陸判給丟進油鍋裏給回鍋炸了九九八十一次。”
“嘿嘿,那次陸判在床上躺了三個月,休養了好久,老實了好些日子。”
“這回惹了個兔子精回去藏著,等陸判老婆發現了,還不知要怎麼磋磨他呢。”牛頭馬麵簡直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典型代表,幸災樂禍的比劃猜測著。
“怎麼著也得躺上大半年,嘿嘿。”
“不不不,依我看,至少一年,估摸著這回陸判說不定拔舌、剁指、刀山火海……等都要受上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