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觸角的胡茬大漢不為所動,一把推倒黃婆子抬腳就想朝外走。我大怒,趁他們不注意,悄悄溜到胡茬大漢身後偷襲。
胡茬大漢很警覺的感受到了我的氣息,猛然轉身。我果斷出手,揮拳一記右勾拳,襲上他下巴。
“呸”,胡茬大漢唾一口綠色唾沫,“你他”媽找死,老子今天弄死你……”
怎麼每個不自量力的壞蛋在做壞事前都喜歡說一堆唬人的屁話?
我早年就領教過了這種自以為很厲害的玩意,才沒耐心聽胡茬大漢廢話,直接截斷他的大放厥詞,嘲諷的道,“嗬,光說不練假把式,小子,小心了,你爺爺我來了。”
我有如猛虎出閘,一把撲倒胡茬大漢,坐在他腰上,左右開弓扇他耳光,“叫你欺負老人,叫你強搶民女,叫你擾爺清夢……”
我揍的正精彩的時候,嚇傻了的黃婆子回神,慌張的衝上來想攔下我,“你小心呀,快起來離他遠點,這蜈蚣精全身都是毒,粘上就沒命了。”
蜈蚣精?
還真看不出來,我停下手,仔細打量這胡茬大漢哪裏像蜈蚣精了。蜈蚣精的臉上被我揍出來點點綠色粘液,應該就是黃婆子說的毒液了,就連我手上也粘的都是。
蜈蚣精臉腫的老高,含混的囂張道,“看你這回怎麼死,哈哈哈,沾上了老子的毒液,還沒有哪個跑的掉的,你等著爛成一坨屎吧。”
“嗬”,我哂笑,兩手攀上蜈蚣精頭上的觸角,笑的親切和藹,“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蠢還要多作怪,在那之前,我還是先把你剁成一灘爛泥吧。”
我抽出貼身別在腰間的宣牙,對蠢貨他們道,“你們起開點。”
蠢貨見我這架勢,立刻改成單手抱著大瓶子,再一手扶起黃婆子遠遠的退開來躲到櫃台後,叮囑我道,“老祖宗,你悠著點,別拆了客棧啊,不然我們沒地睡了。”
哼,我是這麼沒分寸的人嗎?
我不爽了,決定收拾了蜈蚣精再來和蠢貨,好好矯正下他這種這種極其低級錯誤的認知。
現在,我把注意力放回被我死死鉗製的蜈蚣精身上,思考眼下,要從哪裏開始拆了這蜈蚣精呢?
我用宣牙在蜈蚣精身上比劃。
頭,恩頭不好,一斧子就斷氣了沒的玩了。
要不身子,蜈蚣不該是一截一截的嗎?砍他一截下來,應該會痛的屁滾尿流又死不掉吧?這主意好,我眼睛一亮,十分想看這場麵。
可是,我又猶豫了,這囫圇的的身子,實在不好確定我這一斧子下去了就一定是一截一截的呀。
唉。
我忽然有點傷腦筋,這比劃來比劃去,都不知道從何下手了。算了,我索性閉上眼胡亂一砍總成了吧。
恩,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蜈蚣精在我的斧子就要砍下的時候,終於估摸到這是踢到鐵板了,他觸角微動,驚恐的道,“你別亂來啊。”
手下攀著的觸角滑溜溜,熱乎乎的。我心裏一動,改了主意,扶著蜈蚣精的觸角上下摩擦起來。蜈蚣精立刻軟了下來。
果然這蜈蚣精的軟肋在觸角上,我為這個新發現大樂,更加玩的不易熱乎。
然後,隻見蜈蚣精身體一陣痙攣,再也繃不住,左右兩側如雨後春筍一般長出一隻隻黑黑的,修長的細腳。
我提起宣牙,像削竹子一樣,把蜈蚣精的細腳一一給削了下來,連他頭上的觸角也沒放過。
做完這一切後,我滿意的起身。
再看蜈蚣精,他攤在地上,不時抽搐兩下,已是半昏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