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某棵不知名的古樹下,陽光透過茂密的枝椏灑出斑斑點點的光,銀發少女坐著藤椅,手執書卷,目光卻不知落到何方。
從剛到這裏,一晃眼,幾個月都過去了,夏末仍然有點恍惚。她似乎一直在這裏活著,也許過去的那個未夏沒有存在過,也許吧。心口又忽然很悶,簪月走了過來,問道:
“又不舒服了麼?”
“沒什麼。”
夏末想起半月前的一件事,問道:“這門派之間的交流早就結束了,為什麼他們還在這裏呢?”
“哪能這麼簡單?這次怕是有什麼事情。”看夏末好像還記掛著什麼的樣子,簪月想了想,安慰道:“那幾個小姑娘你也就別記掛著了,改天在和他們一起玩,不也挺好的?”
夏末現在很鬱悶,非常鬱悶。她可一點都不想那個大小姐,真是…。
那莫暖晴果然是自小嬌寵慣了的,但的確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半個月前那件事,怕是自己不能介懷。
恩~話說半個月前,夏末出外透氣,正看打一個瘦小的弟子拖著一隻大水桶,可憐極了【誤】。但自己怕是幫不了什麼忙,因為自己還沒他個子高……轉身正欲走,卻碰到了熟人,自然就是那莫暖晴,她也極為詫異,夏末隨即說道:“還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看莫暖晴似乎很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回答的樣子,夏末心道:要做什麼快一點,別墨跡啊。等了一會也就打算離去。
看到夏末邁開步子,莫暖晴似是懊惱,於是對著那名門內的弟子故意喊道:“嗬,還以為長華派真像表麵那樣和睦有愛,還真不曾看到背後竟也會欺壓弱小,當真是白擔了這仁義的名號。”
夏末念叨,這不是想找話頭,這不是引自己說話,沒自己事情。好,走走走……
哈,沒想到那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弟子開口說道:“這仁義不過是眾人的認知罷了,可你又怎知我被欺負了?”莫暖晴沒想到他會摻和進來,又見夏末走的愈快,一跺腳,追向夏末。那弟子不放過莫暖晴,接著說道:“誒誒,就算你聽了感到羞愧,也莫要逃。知錯就改才是正道,無需如此自責。”
莫暖晴很想把他的嘴給封住,但是……嗯哼哼,以後再收拾他。她朝夏末追去,喊道:“半妖,你給我站住!”聽到莫暖晴的聲音,夏末隻想更快離開這兒,但那莫暖晴已經堵在麵前,她隻無奈的說道:“我叫夏末,不是沒有名字啊。”莫暖晴正要張口說些什麼,那弟子也追了上來,邊大口喘氣邊說道:“啊,在下遇安,李遇安。那這位姑娘怎麼稱呼?”他看向莫暖晴。
此時正聽到莫暖晴氣惱道:“怨怨怨,你怨個什麼?!”那李遇安似是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的名字,說道:“是隨遇而安的遇安,而非怨。”
夏末樂極,這麼個奇葩從哪裏冒出來的?後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小弟子,呃,第一印象不可靠。夏末饒有興趣道:“隨遇而安,適者為生,即為安,這名字真是好寓意呢。”
“逝者為生?這道理好生奇怪。”李遇安道。夏末無語,他們說的是同一個東西麼,不過說的也對啊。逝者為生,死了就真正活在生者心中了,也對也對……
夏末在毫無顧忌的走神,莫暖晴卻被李遇安嗆得說不出話。
“姑娘芳齡?”
“姑娘是哪個門派的?”
“姑娘你還是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姑娘,姑娘……”
夏末回神,隻暗歎,這小子原來是個蘿莉控啊。不過看上去也挺般配的,可行。
突然,莫暖晴拉起夏末就走,其速度堪比疾風。
------題外話------
半個月前的事情還沒講完呢…下章再說。
和睦有愛。和睦友愛,這兩個……算是錯別字和正確原版的關係麼。
在晚自習時寫的,然後……這是同一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