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野豬離林峰越來越近,林峰卻依然在疑惑。朱小能隻是走快了兩步追上喪屍野豬,一鐵錘敲碎了它的腦袋,血液和腦漿一下子從豬腦袋裏飆射出來,嚇了林峰一跳。
林峰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朱小能又轉過身,對準好不容易跟上來的另外一頭喪屍野豬的頭部,又是一錘子使勁砸下去。
兩頭喪屍野豬倒下後再也爬不起來,隻是林峰卻更懵逼了。懵逼的林峰隻好詢問朱小能,想要搞清楚狀況。朱小能卻隻是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它們可能被喪屍咬過,已經是喪屍動物了,反正跑不快,我就帶它們轉了轉圈子提提神。”
what?喪屍咬過的動物也會變成那樣?還好喪屍不吃蒼蠅蚊子,不然直接抹脖子吧!
林峰即為將來的安全感到擔憂,也為朱小能的大膽感到由衷的佩服。為了表示在下的景仰,以後叫您朱大膽可好?
當然不好!林峰剛叫一聲朱大膽,朱小能就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呸,還豬大腸呢!老老實實守夜吧您呐!
朱小能舒舒服服的回到車裏睡覺,林峰卻隻好在嚴寒中守著隻剩兩團小火苗的火堆苦哈哈的搓手,那樣子要多委屈又多委屈。
......
接下來便再也沒有什麼危險了,不要逼作者君,是真的沒危險了。經濟開發過度開發了山地,本來擁有很多野生動物的大山現在窮的就隻有這麼點動物了,除了野豬雲豹這些稍大的,就剩下兔子老鼠了,難道要讓我繼續寫老鼠嗎?以後還是好好保護環境吧,免得偌大的山林裏連個兔子都沒了。
該來的能來的都來了,難得安穩一會兒熬到天亮。
林峰看到車裏走出的龍鑫和大師兄,簡直有種媳婦熬成婆的感覺。一個人熬夜太艱難了,尤其是經過朱小能溜喪屍野豬的驚嚇,林峰整個後半夜眼皮都不帶眨的。這會兒頂著兩個黑眼圈,要是再膚白貌美一點,絕對是國寶!
駕駛員起的最早,因為需要檢查車輛,避免途中發生意外狀況。給車輛加滿油,檢查過發動機等等主要部件之後,其餘的人才陸陸續續從睡夢中醒來。
簡單的洗漱之後,朱小能宣布吃過早餐再出發。早餐是一大鍋清湯掛麵,飄著一些野菜。雖然沒有油,但是大家依然如同品嚐珍饈一般。
大巴車裏忽然傳出吵鬧聲,朱小能帶著大師兄連忙去車裏看看是什麼情況。
車裏一個三十來歲有點姿色的婦女正對著一個看起來約摸四十出頭的男人一陣數落,這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和這個女人對著罵,從氣勢上看也絲毫不弱。
由於兩人都用的方言在吵架,朱小能聽不懂粵語,隻好讓大師兄調解並給他翻譯,大師兄調解兩句,但是兩人都不買賬,口拙的大師兄不能組織好語言轉告朱小能,隻好又叫來塗蕾。
塗蕾用粵語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後讓大師兄先分開兩人,免得打起來。然後有些臉紅的告訴朱小能,昨天晚上這個男人睡覺的時候想猥褻這個女人,猥褻未遂,早上起來就吵上了。
臥槽!這也太刺激了吧?大哥您一把年紀了還想玩車震?我們幾個為你們打生打死的,覺都睡不好,你居然還玩車震?
朱小能越想越生氣,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經曆過陳東的故事,朱小能也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他隻是很淡定的問這個男人的想法。如果他們有好感,隻是拉不下麵子給對方服軟,那麼此事作罷,隨便他們高興就好。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著這些齷齪的事情,那麼可就別怪他不留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