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憐霽囧了,囧得直想跳牆。
金碧輝煌的裝潢,沉重的門上以“狴犴”做門環,而門匾上大大的“詭霸”二字,更是彰顯了這座院落的豪華。但讓方憐霽囧的不是這個,而是……
門口還有兩個石獅子,抄襲古代也不帶這麼抄襲的!
走上台階,輕叩了幾下,立即便有人來開門,隻見來人愣了一下,隨即恢複正常:“你是到這邊來領基金的吧,請跟我來吧。”
穿過小橋,望過流水,掃視粉牆,觀過黛瓦,來到一個院落。
院落中,隻見兩個工作人員模樣的人端坐其中,但門可羅雀,方憐霽十分不解:從古至今,不管是投資也好,是創業也罷,但這有起步資金,不是一番門庭若市的模樣嗎?
那個女子請她坐下,辦了相關的手續,在詢問推薦人的時候,方憐霽忙不迭將海露的名字說了出來。聽見海露的名字,兩人相視一望,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那絲驚訝:海大人什麼時候也當推薦人了?但愣了一下,也恢複了正常。
方憐霽見他們倆對視,不放過他們眼底的那絲驚訝:海露的名字真的這麼大?
三人各懷鬼胎,也各有心事,接下來的手續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兩人在一應手續完成後,從抽屜中取出一疊錢鈔,見那錢鈔自己不認識,下意識說:“這……”
隻見那人說:“原來的基金是7000明顏,但因你推薦人的關係,基金成了18000明顏,你就用這點錢去投資創業吧!”
明顏?什麼東西?
反複看出了她的疑惑,那人說:“明顏是一個貨幣單位,1明顏=10語幣,1語幣=1陽間硬幣。”
1明顏=10語幣=1人民幣,那麼就有180000元,原來隻有70000元,海露麵子這麼大!看來海路真是個聚寶盆!方憐霽心裏樂開了花。看來,以後有了這個聚寶盆,想不賺都不行!
清罩宮的海露,在引薦客人的路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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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間方憐霽的小九九打得正歡,人間方憐霽的父母正為她辦喪禮。
“憐兒,你為什麼去得這麼早啊,你讓媽媽體會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如果我少活十年,你能多活一年,我就算是死了也沒關係啊……”吳珂芳哭得撕心裂肺。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素衣,白色的花環,這哭聲在肅靜的靈堂裏顯得特別突兀。
方父一下子抱住妻子,老淚縱橫:“珂芳,憐兒已經死了啊,如果她能活過來,教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啊,但是,她已經,死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方母不斷掙紮,不斷地想逃離,聽見丈夫宣布獨女的死訊,她精疲力盡,甩了方父一個巴掌:“誰說的,憐兒沒死,憐兒沒死啊,你不能咒憐兒的!”隨即又小聲的自言自語:“憐兒,睡覺睡飽啦,該起床了,這麼大了,賴床可不好!”詭異的字句在靈堂中回蕩著,讓一旁的蔡父蔡母十分心酸。
蔡柏靜靜地站著,十幾天沒修剪過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睛,陰影籠罩著他。他開口了:“伯父伯母,前幾天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最近會有喪事,沒想到真的一語成讖。他應該知道憐霽的死因,或許還能讓人穿越。我們去問問他呢,還是不去?”
方母驀然地站起,讓抱著她的方父差點摔跤,她堅定地攙扶著方父:“真的?!那,那我們快點去吧!”方父也連聲附和。
蔡柏點頭:“好吧,伯母,你稍作梳理,我們馬上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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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為天,方憐霽決定了自己的朝向。她知道,做生意呢,先得把她這身行頭換掉,這樣給人的第一印象才會好。她放下手中的企劃案,決定先將衣服選好。
來到了服裝店,她不禁驚歎:這是聚古今中外為一體嗎?
寬大的店麵,良好的光線,將店中的服飾襯得特別立體:模特身上穿著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旗袍上點綴著許多藍色的花,更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琵琶襟加上低領和高開衩,更將女子的玲瓏曲線襯得前凸後翹。
店中老板見來了客人,從櫃台後鑽出腦袋:“您想要什麼?”
方憐霽間老板來招呼,便道:“你們這邊有藍色的旗袍嗎?要短旗袍。”
老板見方憐霽有意思,便放下手中的活,從倉庫中抽出了一疊旗袍,諂媚道:“您要什麼,請自己挑。”
淡雅的藍,深沉的藍,輕快的藍,各種各樣,方憐霽從中抽出自己中意的那條,進了試衣間。
片刻,她出來了。一襲淺藍短旗袍,裸露出了方憐霽那白暫的長腿,淡藍的旗袍,將方憐霽那精致的臉蛋襯得楚楚可憐,她蓮步微移,高開衩的前襟微微起伏,更將女子的玲瓏曲線顯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