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8年的a市m城,9歲的來生涼子和媽媽佑戶和爸爸廣山住在一個大大的老式日式屋裏。那個房子有兩層,第一層是客廳,餐廳,廚房和爸爸媽媽的房間。二樓是涼子的房間。
“涼子!吃早飯了,快下來,不然上學就遲到了!”“啪啪啪”伴隨著輕快地腳步聲,可愛活潑的涼子跑下樓梯,坐到椅子上:“爸,媽,早上好!我開動了!”…“嗯,飯真好吃。”……
“我去上學了!下午見了。”說著,涼子跑出家,向學校跑去。
“叮咚!叮咚!”門外刺耳的門鈴聲不停地響。
“來了來了。”廣山剛剛在睡午覺,(可已經下午4:30了呀)(廣山是個作家,寫一些曆史小說,所以待在家中)現在被吵醒了,有些不耐煩,“別摁了!”他揉著惺忪的睡眼來到門口,無力地開了門。
眼前的是一個穿著和女兒一個學校的藍色校服,背著一個大又沉重的書包的小男孩兒。“你是……?”小男孩兒笑著說:“您好,伯父!我叫海佑山野。”
“那個,我來給涼子送作業的,她是生病了嗎?”說著,試圖把他那圓圓的小腦袋往裏麵探。廣山突然清醒:“等等,涼子不是,不是去上學了嗎?怎麼會不在學校呢?”海佑山野驚訝地張大了嘴,說:“啊?涼子不見了嗎?”
“啊,啊,沒什麼,謝謝你把作業送過來,山一。”說著,來生廣山接過作業把門關了起來。被關在門外的山野還傻乎乎的說:“啊,叔叔,不是山一,是山野!”
平時遇事沉著冷靜的廣山如今也很慌張,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她給妻子打了一給電話,讓她趕緊回來,孩子丟了。
佑護回來後哭的很是傷心,但廣山說:“別哭了,找孩子才是正事”。
佑護哭哭啼啼的報了警:“喂,是警署嗎?我們的孩子丟了…地點嗎,應該是……”
報警後,妻子在家等警察來,廣山出去找,可一無所獲。就這樣,找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一直沒有一點點的線索,廣山和妻子佑護希望就算是一個地點,一個時間的線索也好啊。可什麼都沒有。警察局開始淡忘這個案子,而來生涼子的父母卻依然在找。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尋人啟事,報紙上也登了。
有天晚上一個男生上補習班回來,在涼子去上學的“sunny路”上離奇的死亡,死狀很恐怖,是被嚇死的。大家都在傳是來生涼子再去上學的路上遭遇不幸,怨氣不散,變成厲鬼來殺上學的孩子們。這種事件又發生了五起,廣山便想去看個究竟。他特地挑了大約12:00時來到街上,這時路上已經沒有多少車子了,他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女兒的靈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