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然開門,彎腰拿起那瓶藥。

他坐在床沿,讓她坐起來把藥吃了,渾身都發著低燒的她就是不吃,但她的腿難耐的蹬著一床被子,嘴裏嚷嚷著難受。

“你滾!”

若嫻現在想脫衣服的衝動都有了,昨天就因為這個男人,到現在她腿間都還疼著。

他的手伸進被子裏麵,滑過她的一雙美腿到達腿根那裏,他停了下來,下一秒,若嫻臉上神色巨變,羞怒的看著笑的一臉狂傲的男人。

一個什麼東西被他塞了進去。可他的手指並沒有著急出,動了動,抬眼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好些了嗎?”

藥物帶來的感覺慢慢退了下去,留下的,隻是情動而產生的反應。

若嫻本就紅撲撲的臉頰這下子更是像個猴屁股似得:“你到底.......嗯......”

她話還沒說完,秦孤然就把手指又往前推送了一下,那顆藥丸深了幾分。

她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卻被秦孤然製止:“別動,不然化不了。”

他也沒想到這藥是這樣使用的。簡直是出乎意料。

她的十指收緊了床單,咬著下唇,死守著不把那些羞人的呻吟給發出來。

她下麵的反應越多,藥效就發揮的有多快,不到半小時,秦孤然把手指往前了幾下,鳳眼中笑意瀲瀲,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不少:“果然有用。”

他退了出來,讓她躺下,她把被子蓋住頭,小身體都裹得結結實實的,他又囑咐了幾句,讓她按時把藥給吃了,那個“吃”字他拖長了尾音,別有意味:“用下麵的那張嘴。”

他看她不出聲,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下了樓。

高長泱問他:“喂,那幾個人查出來了啊,你打算怎麼處理。”

秦孤然眼中殺氣騰騰,但很快就消散了下去,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怎麼痛苦怎麼來,別把人弄死了就行。”

古安笙嘴角抽搐了好幾下,用最痛的地方,卻不把人給弄死,堪稱生不如死。

當晚就把正在酒吧裏瀟灑暢飲的甘曉亭和王藝璿兩人給綁了起來,扔在了城南的廢棄倉庫裏。

幾個大漢輪流看守,安靜的倉庫裏,甘曉亭不一會兒就聽見了皮鞋落地的聲音,還有......拖鞋發出的聲?

王藝璿此刻害怕的不得了,昨天惹了這麼大的禍,那男人想來也是權力傾天。不一定會怎麼報複她呢。

兩個人頭上蒙著的黑色袋子忽然被人給抽走,眼前頓時亮了不少。

生著鏽跡斑斑的廢棄倉庫,隻有一盞白熾燈亮著,不遠處的男人手裏牽著女人的小手慢慢走來。

男人長相俊美,說是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也再合適不過,隻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渾身上下隻有讓人想去膜拜的王者氣勢。

甘曉亭的目光完全被男人給吸引了過去,可當她看到他身邊的女人時,臉色頓時變了又變:“怎麼可能是她!”

隻見男人高大欣長的身側,女人身材嬌小,短發蓬鬆,隻穿著普通的絲質吊帶睡裙,一雙小腳上隻穿了一件拖鞋,好像剛睡醒般。

兩個人的身高差相距太大,但是遠遠走來卻如此般配。

王藝璿整個身體都被繩子給綁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若嫻見了兩人這樣五花大綁出現在她眼前中,眼中的疑惑消散了不少:“你把他們綁到這裏......”

他抬手在她蓬鬆的發頂揉了揉,語氣難得這麼溫柔:“她們那天怎麼對你的,今天,她們就由你來決定。”

若嫻雙眸中閃過了一絲憂慮:“可是那樣,我怕......”

他眼神嚴厲的看著她,聲音嚴肅的好像她做錯了事似得:“怕什麼,出了事我給你擔著。”

這句話很簡單,聽起來卻很寵溺。

若嫻隱隱心動,看著驚恐的兩個人,拖著拖鞋一步一步的向她們走去,笑麵如花似錦,但在她們眼裏,好像是魔鬼一樣。

王藝璿是個怕惹事的主,畢竟以前闖了事,都是有他爸擔著,這下子被嚇住了,抱著若嫻纖細的小腿:“若嫻,我知道你很善良,昨天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去招惹你了。”

甘曉亭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看到王藝璿的慫樣,人工的大眼裏露出了鄙夷

對比王藝璿在學校裏為非作歹的蠻橫模樣,她現在放下姿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大快人心。

甘曉婷早就不甘心做她的小跟班了。

若嫻往後退了小半步,躲在秦孤然的身後。

拉著他襯衫的衣袖,熨燙的整潔衣袖很快就被她扯出了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