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歌行走在森林,那渾身顯現出的氣息是無比的鬱悶與疑問。她已經走了半天了,都快接近森林的外圍了。不僅一個人沒看到,連其他的什麼動物都消失不見蹤影了。前麵的灌木叢如同惡鬼的爪牙般擋住了她的去路。但灌木叢後傳出的聲音卻讓她驚喜。透過縫隙看,那是兩個大約30來歲的中年男人在談話。

“喂,兄弟,你說,那寶物值得這麼重要嗎,還用的著封山,讓我們兄弟兩守”其中一名男子說完這話,深深的啐了一口,眼神中盡是羨慕與妒恨。

“當然了,據說是個魔獸蛋,那玩意當然誰都想要了”

“兄弟,你說我們倆……”

“想都別想了,那玩意,這麼多人覬覦,就你這能力,隻怕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到時候被人查出來了,可不要連累我”

或許是覺得這話有道理,那男子也是深深的歎了口氣,眼神中的貪婪也褪去了些。灌木叢中的嘯歌卻是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極其感興趣的神色。魔獸蛋麽?嘯歌並不是想要這個魔獸蛋,而是在這種時刻,群戰是在所難免的,到時候……

嘯歌貓著腰,輕柔的繞過灌木叢,再伏著身體,躲避那兩人的視線。嘯歌呼了口氣,大步走向了森林中。

進入森林,嘯歌很快就找到了躲避地點,那是一棵高聳入雲的樹木,繁密的枝葉可以把她整個身軀都遮擋完,卻又步妨礙她觀看整個戰況。

人越來越密集了,大約有100多人,他們麵露凶光,神情防備。嘯歌隻是攀著樹木一動不動。在這時候如果被發現了,說不定會被當成有什麼企圖而遭到眾人圍攻,到時可沒這麼簡單了。嘯歌的視線緊緊盯著其中的一個白胡子老頭,他衣衫潔白,從背麵看到真像仙人般,不過,從正麵看卻完全顛倒了想象。一道狹長的傷疤從額頭直至延伸到嘴角。整雙眸子顯得陰鷲與狡猾。而他撫著下巴,嘴角不時露出一抹竊笑,這活脫脫就是一副奸商的模樣,哪還有什麼仙人氣質。他徑直走向那人群中實力較強的幾位,低聲跟他們說了什麼。那幾人聽了之後,吹著口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不同的方向走去,或許是站在高處的原因,嘯歌很清楚的看到那幾人走了不遠,又向著同一地方走去,那地點也不是很遠,不到幾分鍾,幾人又重新會合到一起。此時的地點卻是比較隱密了。也不知道白胡子老頭說了什麼,引得其他幾人頻頻微笑,不時點頭致意。嘯歌倒是猜不出他們說了什麼,隻是靜靜的等待著。

接近中午,陽光濃烈。但那些等候著的人卻絲毫沒有退讓。嘯歌卻是無語了,這裏的人能力卻是不是很強。如果是那些強者直接展開靈識搜索就行了,那還用得著像這樣依靠魔獸出生的光芒來尋找。募得,四周的光輝越來越黯淡,仿佛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一點上,那一點越來越亮,直至在天邊劃過一絲慘白的光芒。這,是魔獸出世的標誌,也是一場群戰開始的標誌。

隻見場裏的人看到這現象後,都瘋狂擁擠著向魔獸湧去。互相推攘,矛盾也就一觸即發,在這樣的環境,自然能引發人們胸中的血性,於是,明明隻有幾個人打很快就變成了全體轟動。他們互相廝殺著,雙目通紅,肌肉緊繃,每個人都仿佛成了一個殺人機器,而他們的存在便是殺,殺,殺。實力不夠的,在這裏,是死,實力強的,在受過幾次砍殺後,也早已疲憊不堪,還要躲避其他人的武器。所以,群戰考驗你的,不僅僅隻是實力,還有耐久力。

嘯歌在樹椏上緊緊的盯著這場戰鬥,心神仿佛也被帶到了戰場上,但她明白,以她現在的實力,不過也是,死的下場。果然,隻有變強,才是唯一的道路……她的目光被一個少年吸引,雖說那少年實力不強,但始終靈巧的躲避著其他人的攻擊。又是一人襲來,隻見少年一手抓住那人的腰部,另一手抓住那人的肩部然後猛地一摔。看到這裏,嘯歌無法淡定了,這不是現世裏的過肩摔麽,難道……不,應該不是,看這少年下盤不穩,氣息混濁,應該不是現世的,而自從那招過肩摔後,也沒看見他使用任何武術。雖是這樣,但嘯歌卻也得到了,一個重要幫助。如果將武術融入武技那將如何。在看向其中,站立的人不到三分之一,但其中有一隊人馬,勢如破竹的向前推進,仔細看去,那個白胡子老頭不正是之前她所看到的嗎,嘯歌此時明白了,原來在這之前,他們是商量結成了一個小隊。這一隊的實力遠遠超過了其他人,不出意外,那魔獸應被他們所得。果然不出意料,僅僅不到兩刻鍾,其餘的人已是悉數倒下,他們如同戰勝的將軍一樣巡視著腳下的土地,眼神中盡是高傲,洋洋得意。而那些倒下的人卻是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忍著他們去摘得那榮譽的桂冠。老頭伸出枯枝般的手想去拿住這魔獸,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題外話------

此章獻於那些一直默默關注本文的人,謝謝你們的關注。也謝謝那些一直鼓勵我的朋友們,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