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從娘親死了後自己一直一個人,好在在現代時自己的功夫不錯,不然怎麼可以成為雙花會的幺仔,不過想要成為正式成員必須完成試煉。
“我要到哪裏去弄那麼多錢啊!真是的!”柳絮兒自言自語到,她本是21世紀的人,家財萬貫,可是她本人喜歡刺激,組織了一個女子組織,什麼都做,小到幫人找東西,大到殺人,死前有個女人來找她說要抓他老公的奸,她一時心血來潮親自出馬,誰知道就這麼不小心被一個不明物給砸死了,就來到了這個藍夢大陸了。
來到這裏就算了,還是一個小奶娃,小奶娃也就算了,還是父不詳的小奶娃,娘親時癡時好的,原來娘親是被人強奸後生下她的,娘家不能回去。她終於長大成人17歲了,準備給娘親好日子過時,娘親又走了,雖然是個便宜娘親,可是她那麼可憐自己又回不去了,不如就對娘親好些唄,可是現在又隻有她一個人了,娘親死前隻是告訴她,她在揚州還有個外公有兩個舅舅,三位姨娘,其中有個姨娘在宮中做宮女。現下隻好去揚州看看了,隻好去碰碰運氣了。
杭州府
杭州果然不愧是江南,果然比自己之前的小城美麗的多,現在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找到領頭人再說,金華大街上人來人往,什麼人都有,古代果然美女多,瞧不光是女子漂亮男子也很俊朗,不過也有個例。
譬如那位擠在人群中的十五、六歲少年,鶴立雞群般,那個頭兒卻挺高的,但是卻又有一張猶帶天真氣息的臉蛋與童稚未脫的五官,皮膚白裏透紅像個粉妝玉琢的小娃娃似地,柔和的眉毛下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圓溜溜地轉,十分可愛宛如扇子般的睫毛煽呀煽的好似在對人撒嬌一般,端正挺秀的鼻梁、配上一口姑娘家的櫻桃小嘴說有多甜就有多甜。真是去拍拍他蘋果般的嫩紅臉頰然後再給他一支糖葫蘆舔。
再加上他那一身月白長袍,外罩絳紫馬掛華貴而氣派的穿著又是金、又是玉、又是寶石的琳琅掛了滿身猜都不用猜一見就知道必定是某處豪門權貴的公子哥兒或自小嬌生慣養不知人間疾苦的富家大少爺。
一看就是不懂世事的小家夥,忽地絮兒的視線定住了,繼而憤慨地大步衝過去抓住一隻剛從某人身上摸去一袋銀子的八爪章魚。
“喂喂喂!這位公子麻煩你停一停!”隨手一把揪住前頭那人的馬褂待那人一回過臉來絮兒不由一愣。原來是小哥!呃……總之呃…這個她有點尷尬地放開對方並舉起一個沉甸甸的錢袋。
“你不要了嗎?”
有人偷錢包都不知道真是個傻蛋,絮兒一邊嘀咕著一邊把錢包給那個小哥。之所以喚他公子是因為他的背影頎長又瀟灑可沒想到一瞧見他的臉竟是個比她還年幼的少年。
少年呆了呆看一眼錢袋即低呼一聲摸向自己放錢袋的地方──空的!
“哎呀!怎地溜到你那兒去啦?他指著錢袋脫口道一臉的驚奇。你會撮戲法兒麼?”
撮戲法?絮兒啼笑皆非地歎了口氣。“人家摸了你的銀子你居然說是人家變戲法給你瞧嗎?”
“欸?有人扒了我的銀子?”少年後知後覺地驚叫傻愣的樣子煞是可笑。
“對!就是…咦?”轉眼一瞧絮兒不由傻了眼繼而尷尬地輕咳兩聲。“呃…那個小偷他他跑了。”
真是奇怪明明她一直有抓住那家夥的說呃…等等等等她有抓著人嗎?記得當時她是一手抓住扒手一手拎著錢袋再一手去揪住少年咦咦咦?怎麼反倒是她變成三隻手了?
絮兒正自滿心困惑又懊惱間少年卻隻左右四處張望了一下便聳聳肩收回錢袋好像沒發現她的窘狀似的笑道:“不打緊兒銀子沒丟就成了。”
一聽這話絮兒趕緊打個哈哈拍拍他的肩頭。“對對對…銀子沒丟就成了…銀子沒丟就成了!”不過上下打量他幾眼她不直搖頭一把拉住他離開人群鑽入一旁的巷子裏頭。
少年卻猶是一點警覺也沒有兀自望著人群喃喃道:“這兒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眉梢兒一挑絮兒狐疑地再多看他兩眼:“你不會是從京裏來的吧?”
少年雙眸一亮:“咦…你怎地知道我是打從京城裏兒來的?我臉上寫了啥字兒嗎?”
絮兒兩眼一翻,“笨!聽你說話的口音就知道啦!”絮兒忍不住又搖頭真是長眼睛沒見過這麼天真的人。“我說你!不會是一個人單獨出門來玩的吧?你父母放得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