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不知不覺,洛鏡來到求仙院已經有半個月了。
雖然,初來乍到時,與靈亦含之間產生了些誤會,不過他也解釋清楚了,靈亦含心中雖然不忿,但更惱怒蕭弦然的惡作劇。
蕭弦然則因為洛鏡傳給她劍意,讓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在外麵閑逛,忙著感悟劍意,從而躲過了靈亦含多次質問。
期間,洛鏡都在驕陽峰打坐修煉,沒有去中天峰,對於他來說,長老們的仙法之道都是屬於基礎範圍,他去與不去沒什麼兩樣。
秦雨在這段時間內,也沒有糾纏他,看來是知難而退了,而且她也遵守承若,沒有將洛鏡的身份告訴他人。
唯一讓洛鏡驚訝的是,在半個月內,蕭弦然不止一次來找他,記得當初傳授劍意的時候,他告訴蕭弦然,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去找阿浪,自然也就是他本人。
每一次見到蕭弦然,發現她的修為在日益劇增,一次比一次強,照這種速度下去,恐怕半年後就會引來天雷,這種逆天的資質,就算洛鏡也不得不讚歎。
今日清晨,清風氣爽,陽光明媚,綠綠蔥蔥的花草樹木上,點點晶瑩的露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如一顆顆鑽石般,耀眼奪目。
洛鏡凝練真元後,睜開雙眼,神采飛揚,與張踏歌一同前往中天峰。
今日之所以前往中天峰,是因為長老今天重點講述的東西是真元化形。
真元化形,是對真元掌控的一種體現,對於求仙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
如洛鏡的劍氣,凝聚成一柄劍刃,這便是真元化形,去想想他能幻化出千萬道劍氣,其操控真元的能力,已經是登峰造極了。
對於真元化形,別人他不需要擔心,但蕭弦然修煉的是他的劍訣,劍有雙刃,如果拿捏不好,很容易被劍氣反傷,所以洛鏡打算在一旁觀察,萬一情況不對,可以即使出手製止。
“哎呦,浪兄,今天你怎麼突然有興趣去中天峰,聽長老講課了?”張踏歌雙眼睡意朦朧道。顯然是被洛鏡強行叫起來的。
洛鏡有些無語,這家夥還真夠懶的,真元化形這門課對於修仙者來說很重要,但沒想到張踏歌一點都不在意,囔囔著要睡覺。
“真元化形很重要,你必須得去。”洛鏡嚴肅道,既然跟他住在一個屋,便是有緣,而且半個月相觸下來,張踏歌的脾氣性格跟他很合拍,故此得多鞭策一下。
來到中天峰,靈氣充沛,遠遠望去,許多人影映入眼中,秦雨與蕭弦然早就在了,此刻長老已經開始講課了,求仙院的弟子們都認真的聆聽著。
講課的是寂峰長老,他看到洛鏡與張踏歌到來,臉色一板,運轉真氣,喝道:“你們兩個慢吞吞的,在幹什麼?!”
聲音響亮,這是蘊含真氣的音波,對於洛鏡來說沒什麼感覺,但張踏歌就不同了,他還隻是初學者,承受不了這種音波,整個人搖搖晃晃,差點摔倒在地,好在寂峰隻是想給洛鏡他們一個教訓,沒有下重手。
洛鏡及時將張踏歌扶住,他們沒說話,畢竟這是一門很重要的課,本就不該遲到的,如今受點懲罰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經過寂峰長老這一吼,洛鏡與張踏歌立馬成了眾人的焦點。
蕭弦然熱烈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招呼兩人過去,這半個月,她跟洛鏡非常熟絡了。
而坐在一旁的秦雨,臉色就不這麼自然了,她可清楚知道洛鏡的身份,還被威脅了,九星帝者在這裏扮豬吃老虎,誰要是不識好歹惹他,那可真是自討苦吃。
“回長老的話,張踏歌褲子找不到了,耽誤了點時間。”洛鏡一臉知錯的模樣,大聲道。
眾弟子哄堂大笑,這算什麼理由?
秦雨無語,這家夥好歹也是九星帝者,絕代強者,怎麼是這幅脾性,滿嘴胡說八道。
張踏歌老臉微紅,用手肘頂了頂洛鏡,小聲道:“浪兄,你這是幾個意思,不帶這麼潑髒水的。”
洛鏡同樣小聲回應道:“為什麼遲到,還不是你這家夥懶得跟豬似得,怎麼叫都叫不動。”
“那你也編個好點的理由啊,這理由聽著有點猥瑣啊。”張踏歌嘀咕道。
“哼,隨便你們,等五年一次的天雷落下,看你們怎麼辦!”寂峰長老對洛澈與張踏歌沒什麼好感,懶得去管,這種做法對於弟子們來說,是很不負責任的。
不過,洛鏡與張踏歌巴不得他這樣,省去不少麻煩,他們兩人來到蕭弦然身邊,在這裏洛鏡跟蕭弦然最熟絡,而張踏歌則是奔著坐在蕭弦然身邊的秦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