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將女孩抱起,往床鋪那走去。剛剛在門外就聽見琴聲傳來,卻是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歌聲,中間還夾雜著一絲神傷,蜜兒那些流逝的淚珠,就仿佛這樣的蒸發在空中,那鹹鹹的味道,卻是經久不散。是什麼惹得她如此這般?小丫頭平時都歡快得很。
水靈邪一時被眼前的女子捕獲住了全部的目光,待幫她蓋上被子後,才想起原來今天師父也不在,再加上小賊又溜了,蜜兒恐怕是一個人驚慌落寞。想到此,便更加責怪自己,為什麼不再早一天回來,卻忘了自己已經提前了一個星期。再看看蜜兒明顯紅腫的眼睛,轉身便去門外拿了塊熱毛巾回來。
我嚶嚶聲,睡夢中翻轉了身子。水靈邪坐在床邊,小心地擦拭那張小臉,神情好像在注視著什麼珍貴無比的東西,末了,手指不自覺的撫上那光滑如玉的臉龐,一時間倒癡了。我睡夢中感覺著枕著個東西,一時也覺得無比溫暖,下意識的扭頭,在他指間摩擦。水靈邪目光一下子變深,那小東西雖然還在沉睡,可是無意中表露的親近卻是讓他心情大好。
次日,我睜開眼睛,卻發現一覺好眠,昨日的畫麵慢慢回現在眼前,自己一時脆弱,彈琴都彈到睡著了。看看自己的衣服和床,定是老妖怪回來後將我抱上來的。隻是昨天隱隱感到有人在幫我擦臉,老妖怪他怎麼變得如此細膩了。隻是我忘了每月的那個日子,老妖怪都醉得七葷八素,自己都不好睡了怎麼還有空來管我。
我走出房門,又聞到飯菜香,原來已經接近中午了,自己這覺還真是睡得長啊。耶?不對啊 ,老妖怪居然燒飯,他又受什麼刺激啦,我得趕忙去看看。
連頭發都來不及梳理,邊向外跑去邊撥弄著頭發,這邊沒有所謂的發型師,頭發隻能一直留長。我來到膳房門口,仰天長笑“老妖怪被雷劈了啊,怎麼想不通來做飯啦。”
“蜜兒怎能這樣說為師呢。”我習慣性的回頭,老妖怪做氣氛狀,打扮也是淩亂不堪,下巴上都冒出了青色胡茬。這個是老妖怪,那那個是?
那道背影緩緩的回頭,那一刻我忽然又很想哭,你等的人就如此意外的出現了,隻需一回頭,就到了你跟前。
“靈。”我緩緩的叫出聲,腿兒已經先跑了起來,到前麵就將他環住,水靈邪摸摸我的額頭,道:“丫頭,先去洗臉了啊。”那音色,我隻想到一個詞,月涼如水,慢慢的將你籠罩,再也逃不出去,隻能認輸。
我往外走了進步,頓住,回頭看看那好看的背影正在燒菜,想到現代又有某個人說過:在女人心中,在為你做飯的男人是性感的。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小饅頭,這個怎麼還是這麼小啊,看來自己要多捏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