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挑釁是很容易達到效果的。
之間怒容琉楚冷冷一笑道:“怕你?哼!怎麼會?朕一向自信,怎麼會因為蘭大將軍去了北楚,就產生危機感?那也太失身份了,不是嗎?”
但說完此番話,慕容琉楚便後悔了,他是真的不想讓蘭鈺銘跟去的。
隻見蘭鈺銘忽而狡黠哈哈笑道:“哈哈!既然如此,北楚皇的隊伍裏有我蘭鈺銘隨行,豈不也是如虎添翼嗎?”
看著慕容琉楚,再看看蘭鈺銘,董寒澈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硬生生地將肚子裏想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見此,蘇清婉二話沒說,轉過身去,搭上冬淩的手道:“冬淩,扶我上馬車,我有些頭暈,站不住……”
冬淩意會,慌忙扶住蘇清婉道:“是皇後娘娘,瞧奴婢這記性,差點就忘了,皇後娘娘您身子剛剛好,還很虛弱……”
說著,扶著蘇清婉朝馬車走去。
慕容琉楚回過神來,瞬間將蘇清婉橫抱而起,走向了馬車。
欲要出手的蘭鈺銘卻遲了一步,隻得目不轉睛地看著蘇清婉被慕容琉楚小心翼翼,愛如珍寶地放上了馬車,卻悶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見此,不知為何,董寒澈瞬間心情大好,闊步走到馬車前,對慕容琉楚道:“為了路上坎坷,你們就從我們東華國的護城河出城,穿現在就在碼頭,我讓人特別布置檢查了,會很安全。國不可一日無君,慕容兄出來時日已然不短,就早些回去也好,記得照顧好婉兒姐姐。”
慕容琉楚伸出手,拍拍董寒澈的肩膀點點頭道:“你就放心吧,她是我的妻子,我不照顧好,難道還要讓外人來照顧不成?”
董寒澈別有深意地斜眼看了一眼蘭鈺銘,口氣不善道:“也是,婉兒姐姐是你的皇後,是北楚的皇後,怎能輪到外人來照顧。”
見自己被說成是外人,蘭鈺銘微微皺眉,心中甚是不快,卻也無法反駁多言,隻得沉默。
車隊遠行離開,一路上,蘭鈺銘和慕容琉楚守在馬車兩邊,互補相望,互不說話。
而蘇清婉亦是默契地不語蘭鈺銘說話,每次口渴時,都會問慕容琉楚討要,而兩人守在的水袋總是會一先一後的出現在馬車的帳簾外,蘇清婉看也不看蘭鈺銘那邊,每次都會接慕容琉楚手中的水袋。
因為她知道自己真正依賴的人是誰,慕容琉楚就是她的天。
而對於蘭鈺銘,她的心底隻有不忍與愧疚,卻無半分好感。
她之所以會有如此之舉,完全都是故意的。因為她明白,蘭鈺銘雖然性子直了些,但也不至於愚笨,所以,她就是要讓蘭鈺銘看明白,深刻地去體會她的心意,隻有慕容琉楚才是她所需要的,也隻有慕容琉楚才能真正地給她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