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一大盆清水澆在了柳老實的臉上,柳老實提了口氣,又醒了來:“咳咳...。”
“老東西,你終於醒了,趕緊說,免得...。”
錢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說皮肉之苦吧,還沒下針呢,人就過去了,你要說殺身之禍吧,好像人家也不怕。
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這個老東西,你真是氣死我了。”
錢九吼道:“來人啊,給我用針紮...再給我紮!”
“等等...。”
想了想,錢九道:“輕一點紮,慢慢的紮,別又給搞暈過去了。”
“是。”
兩個黑衣人小心翼翼的上前,頗有些為難的抬起了柳老實的右手,拿著針準備動手。
看到這,錢九冷笑道:“柳老實,你可看清楚了,剛才的滋味你是知道的,隻要一紮下去...。”
“九爺,他又暈了...。”
黑衣人剛剛下針,柳老實頭腦一歪,又暈了過去。
錢九話說到一半,愕然止住,頗有些氣憤的一腳踢在了那黑衣人的腿上:“你個笨蛋,我讓你輕點輕點,聽不明白嗎?”
“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打又打不得,說又沒有用...。”
一旁的黑衣人道:“九爺,要不先給他點吃的吧,等他身子好些了,再逼問,反正他在我們手裏,也逃不了,遲早會說的。”
“隻能這樣了。劉二,這人我可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我守好。”
“是。”
吩咐下去後,錢九非常氣憤的離去。
他當了一輩子的殺手,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連逼問個人質都這樣的麻煩,讓人無語到極點。
離開地牢後,他進入院子內,查看了一番,當確定院子裏沒人後,才走進側邊的一間小屋。
屋內,正坐著兩位儀表堂堂的公子,喝著茶,優哉遊哉,商量大事,時而高興,時而發笑,就像撿到了財寶般。
見錢九來了,其中一人問道:“錢九,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錢九麵帶愧色,拱手道:“唉...我實在沒辦法了,那老東西身子弱的沒法用刑,又不肯吐露半個字,要想得知醉仙酒的釀製方法,我看比登天還難。”
“錢九,別泄氣啊,你可是號稱江南第一殺手,有什麼事能難倒你呢?”
坐在上方的兩人不以為然,現在人都在手上了,還怕不招供嗎?在兩人想來,隻有抓人是最難的,要說逼供,那就跟玩一樣。
錢九道:“我讓兄弟們去弄了點吃的,等他身子好些了再說吧,要不然你們兩位去也行,反正我是沒辦法了,這老東西又臭又硬。”
“行行行,我們去。”
兩人不以為然,笑嗬嗬的走了。
錢九訕笑了兩聲,坐下來慢慢的喝茶。
就算他不去也知道,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來的,搞不好還把人給搞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不過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是拿錢辦事的,現在任務也算完成了,至於剩下的,也不歸他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