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鬱悶的心情來上學的蘇言,在整個晨讀的過程中,都顯得心不在焉。蘇言怎麼都想不通,安逸可以去哪裏,有什麼事能夠讓她徹夜不歸?
“蘇言,越昕今天什麼情況,怎麼沒來學校,你知道嗎?”晨讀一結束,肖毓便來到蘇言的課桌旁。
“不知道,他昨天沒跟我提過。”蘇言漫不經心的回答。
“等等,你說越昕今天也沒來學校?他去哪兒了?”蘇言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有些巧了。
“我不知道啊,剛才問班長,說越昕請了三天假,昨天下午不是就走了嗎?”肖毓奇怪於蘇言突然而來的緊張。
來不及說任何話,蘇言趕忙跑到了安逸所在的班級,拉著門口的同學就問,安逸請了幾天假。
“三天吧。”在門口聊天的幾個同學回答後,便開始好奇、八卦這學校的名人,怎麼會打聽安逸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蘇言在聽到這個答案後,是怎樣的感受。三天,怎麼會這麼巧。不可能吧,他們又不熟。蘇言一麵猜測,一麵否定。自己慶生時,兩人聊天的一幕忽然在腦中急速閃過,蘇言搖了搖頭,仍然決定否定這個想法。
蘇言不停地告訴自己,等安逸回來,問清楚就好了。自己先不要亂想。可大腦卻像是不聽使喚般,獨自飛快得猜測著有關他們兩人的一切。
就這樣,蘇言渾渾噩噩的上了一天的課。
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蘇言覺得自己好累。一整天什麼事情都放不在心上。自己是不是病了?蘇言問自己。自己也許真的病了,得了一種叫做安逸的不治之症,可那個讓自己染上病的人,卻不知道在哪裏,也許她正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蘇言不敢再想下去。算了,一切等她回來再說吧。
讓蘇言感到如此煩悶的兩人,此時,也結束了一天的觀光。
“再看一眼這裏吧。記住今天的一切,回去後,繼續你十幾年來都沒有停止過的努力。再過不久,你就屬於這裏了。”越昕在臨進站前對安逸說了這樣一番話。
“謝謝。”
“怎麼會是這一句?”越昕笑著蹙起了眉頭。
“我是十分真誠地在想你道謝。謝謝你帶我來這裏,謝謝你知道我現在最需要什麼,也謝謝你告訴了我,我一直都是對的,並且鼓勵我堅持下去。”安逸認真的答道。
“我居然不知道我做了這麼多。”越昕疲憊的臉上依然保持著笑意。
“其實,我才要感謝你,感謝你讓我看到了很多我沒有見過、沒有觸碰過的珍貴的東西。”越昕這一次沒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