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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切隨著司馬臨的驚呼聲消失後,天早已經蒙蒙亮了,金碧輝煌的宮殿中,有一張大大的床,床上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女子微微睜開雙眼,打個哈欠,伸伸懶腰,睡眼朦朧的看著門口那個正在開口大罵的皇帝,暗自好笑,穿戴好衣物,悄悄的走下床,想聽聽聽這個家夥在說什麼,隻不過,聽到的卻是他們幾個準備把昨天剛剛封的幾個妃子一個個送進宮中!

腳一軟,跌坐在地上,“砰”地一聲響,驚動了所有人,慌慌張張站起身子:“對不起,我這就出去。”說罷,轉身離去,不,應該說是轉身逃離,一路上,拚了命的狂奔,不願回頭看一眼,倔強的不願擦去眼角的淚,任由眼淚飄灑在空氣空,可是無論怎麼樣,永遠都有一顆淚珠在眼眸中打轉,怎麼甩,都甩不出去,隻有自己明白,隻有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自願的,明明知道,自己要嫁的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既然是皇上,身邊的美女如雲,那,又怎會有自己的角落?或許,一開始就錯了,從十年前,自己願意隨太後進宮時就錯了,自己的罪孽太重了,即使是在心愛的人問自己時,心中也還是拋不去那種仇恨,為了娘親的死,付出一生的幸福,本以為,自己是像妹妹對哥哥一樣的愛著他,可是自己錯了,自己愛上了,愛上了那個可以擁有無數女人的男人,自己淪落了···

跑著跑著,跑的好累,雖然知道身後的那個人馬上就會追上來,可是自己好疲憊,沒有任何人可以扶她一把,好心痛,看著漸漸清晰的人影,站了起來,道了個標準萬安:“皇上金安。”

眼前人靠近她,張開雙臂:“憐兒,你知道,這一切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我知道,所以,請皇上收回成命,憐兒願意一輩子伺候太後娘娘,不涉紅塵。”

“你當真要如此?”昨天晚上,你昏過去時,嘴裏一直叫我的名字,為什麼如今?我真的想不通,不過,從小我就遷就你,今天,就再遷就你一次吧。

“望皇上成全。”把頭低得很低,不願意讓他看見眼中的淚,我也不想,可是,我是一個倔強的人,我是不會與一大群人爭一個丈夫的,雖然你是我很愛很愛的人,可是為了自己,也為了你,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好好好。”你真夠可以的,或許也隻有你,才能讓我這麼寵你,“朕答應你,不過你必須從最小的宮女做起,先去浣衣庫呆上幾個月,靜思己過!三個月後,再回來伺候太後!聽清楚了沒?”

是嗎?隻有這些嗎?我還以為你會讓我一輩子都不許嫁人呢,不過,希望三個月後,我們都還記得彼此,都還記得當初曾經深深的愛過對方,“謝皇上恩典。”

“去吧,朕的頭很痛,先退下。”好無情的女子,你真的要這麼傷我的心嗎?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所以才放縱你,你真的不曾愛過我嗎?落寞的身影愈走愈遠,朝陽打在身上,卻顯得無限惆悵,這大概就是“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吧?

“我們都錯了,錯在不該將自己的心放在對方身上,如果當初,如果當初···嗬嗬,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一個月後,浣衣庫多了一個小宮女,慈寧宮少了一個太後的貼身婢女,皇上的心中落寞了,擔心了,據小德子說,裕王爺,也就是自己失蹤多年的哥哥,自從三天前憐兒進了浣衣庫,每天都去探望,而且都會幫她做一些事情,兩個人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十分開心,一聽到這,心就好痛,好痛,好害怕,心中的人,會愛上別人,畢竟,自己從來就沒有看望過她,與其說放不下尊嚴,不如說是害怕當見到時,那人已經是傷痕累累。

正當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心中苦惱時,門外來了一個窈窕淑女,她就是一個月前入宮的南宮靈鈴,話說一個月前,因為妃子進宮,所以太後硬要憐愛陪在身邊陪了一個月,而在一個月之中,幾名秀女進宮後,司馬臨也隻寵幸了一個南宮靈鈴,可卻隻是因為,南宮靈鈴的鼻子,跟父親的一樣,而,憐愛的鼻子也是一樣,不過,憐愛會叛逆,南宮不會,憐愛會做許許多多好吃的民間小吃,南宮隻會做魚翅燕窩,兩個人,不一樣的感覺,可是當夜幕降臨,卻會不經意的把後者的牌子翻起來。

“皇上!”嗲嗲的聲音由女子發出,女子坐到男子身上,靠著男子,“這是靈兒做的燕窩,皇上要不要嚐一口?”

溫香軟玉,豈會有人抵得過?更何況這個人是每夜都有女子暖床的的皇帝,雙手將女子打橫抱起,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