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原因當見到不到周倩兒的時候心裏總是空蕩蕩的,同事都看到我沒事的時候在那傻笑,都說我病了,而且是相思病。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心裏總是想著周倩兒。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以後的時間我總等著周倩兒,一次一次的失望,再也沒看到那個笑臉。因為工作不努力,天天遲到,而且經常和顧客吵架,終於老板把我給“炒”了,還算不錯了,老板多給了我一個月的工資,說“一個人在外麵也都不容易,省著花點。”
“謝謝老板”我還能說什麼能遇到這個老板還是不錯的,人家就是不給你錢你也沒辦法。
找了很久沒找到什麼工作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再說快過年了,工作還是不好找的,最後在工地找到了個工作,工頭把我安排在李明的手下做,李明就讓我挖地道。我一看,下麵有十幾個人都在忙著挖呢,有的一個人單幹,有的兩個人合夥,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幹的,這麼冷的天他們都穿著很薄的衣服。在看不遠處還有挖土機在那停著呢!
我說,“不是有挖土機嗎,幹什麼還要人挖啊,一天能挖多少”。
“你小子那來的這麼多話,你懂什麼,讓你挖你就挖,一天要挖十米,挖不到就滾蛋”
“不就是十米嗎,行”,說完我就下去幹了起來,開始幹的時候很輕鬆的,不一會兒就前進了大約一米吧!心裏挺高興的,可是幹著幹著就不行了,怎麼也走不動了,手也有幾個泡了,旁邊的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在休息,叫我也休息,我一看太累了,也好就走了過去。
“新來的,你這樣幹可不行的,一會就沒力氣了,那能幹的這麼急啊”他邊說邊給我遞了根煙。
我在他麵前坐了下來,“恩,你在這幹了多久啊,怎麼這小就出來了,看樣子你不過十七八歲吧!”
他熟練彈了彈煙又猛抽一口煙,“十九歲了,出來五年了,在家也沒什麼事情做,還不如出來,怎麼說能弄兩個錢回去娶個老婆,我叫劉浩,他們都叫我耗子,你也叫我耗子吧!”
我笑了笑說,“行,你就我阿鐵”,又問,“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叫我,別的本事沒有,打架還是沒問題的!”
“嗬嗬,我在這裏沒得罪什麼人,再說了這裏的江蘇人多,他們都是一幫人,有什麼問題我們也不敢惹的,以後你會見到的”
“怕什麼,我就是江蘇人,你越怕他們就越欺負人”,我邊說邊起來要幹活了,“走,接著幹吧!不然第一天就被開了”
就這樣我的又一份工作就這樣開始了,以後的日子就是這樣,每天都累的要命,可是不幹就沒的吃了,以至於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想,我們到底是生在哪個年代啊,感覺到自己像個奴隸一樣的活著,除了幹活就是睡覺了。大約幹了半個月後吧,我們的工作終於結束了。
快過年了,工地的民工都要陸續的回家了,工地漸漸的冷清了下來。隻有幾個不回家的人呆在工地給看東西,其實基本上都是家裏沒有什麼牽掛的人才留下來的,耗子也留下來了,按他的話講他回家還如給他們家買幾頭豬呢。我也挺高興的,怎麼說也多個伴。我們幾個人在過年的前幾天都沒什麼事情做,天天打牌玩。二十九的晚上,明哥提議我們出去轉轉,我們都沒事做,當然也都同意了,於是我們五六個人來到了南京街,到處都顯示了節日的氣氛,人當然是多的出奇,這是我到上海的第一次出行,看到了我們與這個城市的格格不入,就如要飯花子來到了皇宮一樣,顯得這麼的渺小,這麼的可憐。我跟在他們後麵聽到他們談論多是女人,看到這個女的怎麼漂亮,又是這個mm怎麼暴露,都是冬天還穿的這麼少,又是這個女孩的咪咪有多大……。
當他們飽了眼福就該喂喂我們的肚子的時候了,我們找了一家一般的飯店吃了起來,當我們吃飽喝足的時候,耗子偷偷的叫我說“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那啊”,我問。
“去了就知道了,走”,我在耗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上了五樓,來到了一家不錯的美容院。
我驚訝的問,“就到這啊,還美容呢,給誰看啊”
“哥,你看你,就這點見識啊”,又向旁邊的服務人員說,“2個房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