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真是覺得鬱悶極了,本來隻是隨手救下一位被刺殺的大臣,又隨手幫那位黑大人破了案,又隨手抓了那個凶犯而已。沒想到竟跑到皇帝耳朵裏,而這皇帝竟想看他的武藝,沒想到看完後竟隨口封了個“禦貓”,展昭個人覺得這樣不好,可皇命難違,也隻好認了。
還有一個人更鬱悶,他就是白玉堂。他平日裏聽到南俠的威名就很不服氣,一直想與他一較高下,奈何幾個哥哥攔著,不讓他惹事,他也知南俠素有俠名,自己無故找人家麻煩有點不厚道,便也忍了。這次展昭被封禦貓,可把他惹怒了,好啊,五爺百般忍讓,你竟得寸進尺,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拜托,人家展護衛根本不認識你,再說人家也不願意啊,閉嘴,本少爺等這一天很久了,你有意見?)便一個人離開旋空島,去了開封府。
一日展昭正欲出門,忽然門衛遞給他一封信,說是一個小孩送來的。展昭展信一看,紙上鐵畫銀鉤幾個大字,“今夜三更,西城外五柳亭見,怕死就別來,錦毛鼠。”展昭不由一驚,心想自己評日與五鼠並沒交往,今夜與我相見不知是福是禍。(某藤一臉奸笑:月黑風高之時,孤男寡女~~湛盧飛來,算我沒說-_-!)
三更天,五柳亭,展昭準時赴約,還未到亭前,就聽得一清越之聲:“展大人不愧是禦貓果然膽識過人,貿然赴約,不怕中了本少爺的埋伏嗎?”展昭見一人倚亭欄而戰,身穿白衣,腰懸寶劍,年紀不及弱冠(二十歲,如果沒記錯的話,)眉如遠黛,眼若秋水,極是俊秀,卻不帶女氣,展昭心道,這應該就是白玉堂了。隻是想到五鼠素有俠名,便朗聲道:“不知白兄約展某來有何貴幹?”
白玉堂見來人一身藍衫,身材頎長,麵若冠玉,眉目清秀,與白玉堂的清俊不同,這展昭是溫和如玉,溫文爾雅,讓人不禁心生好感。看來人還是要長得賞心悅目。白玉堂一見展昭,氣也消了一半,嗯,長成這樣,勉強夠資格做本少爺的對手。(某藤-_-!看來這不但是一隻自大的老鼠,還是一隻自戀的老鼠)
白玉堂道:“本少爺人稱錦毛鼠,你卻叫禦貓,是不是故意和本少爺過不去?”展昭無奈:“在下無意冒犯白兄,隻是聖意難違,有得罪的地方,還望白兄見諒。”
白玉堂怎會管這些,“要本少爺見諒可以,先贏過少爺手中的畫影,否則,你不許在叫禦貓。”說著,手中的畫影便向展昭刺來。
展昭本想辯解,無奈白玉堂出手一招快似一招,且招招致命,他不得不全力應戰。不禁有些生氣,這白玉堂出手狠辣,幸虧遇到自己,若是換做他人,恐怕早已傷在他手上,自己與他無冤無仇,他卻這樣逼人,心想著,手中的湛盧便也使了全力。
這展昭與白玉堂打得是棋逢對手,難解難分。展昭心道自己出師一來還從未遇到如此強敵,看來五義的確名不虛傳,這白玉堂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功力,實在難得。白玉堂心道這南俠的確名副其實,就是自己的四位哥哥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要說他兩人的功夫其實不分上下,但現在是展昭更勝一籌,至於原因以後會說。但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展昭明白,再打下去恐怕自己或白玉堂難免有一傷,而他一直欽佩五義的為人,現在有對白玉堂心生相惜之情,便不想對方受傷。
而白玉堂年少成名,又一直有幾位兄長寵愛,自是十分任性,今與展昭打得難解難分,便不禁好勝之心大增,又怎會相讓。展昭不由心生一計,腳下一滑,故意露出個破綻給白玉堂,他本想白玉堂必能識破,也就罷手了。可這白玉堂一心求勝,那裏想那麼多,飛身向前,展昭的劍已出,收不回來,眼看就要傷了白玉堂,白玉堂心知不好,可也無法躲開,不禁閉眼等死。
要之生死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