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不可置信的看著微微凸起的肌肉,裏邊充滿爆炸性的力量,符篆居然還能有這種操作?
“出一拳試試。”張老忍不住提醒還在發愣發的林雙。
林雙走到一顆碗口般粗的紅杉樹旁,右手成拳,猛的向紅杉樹揮去。
“哢。”
碗口粗的紅杉樹應聲而倒,林雙怔怔看著斷裂一半的樹幹,心中卻是震撼不已。
“這種大力符篆是有次數限製的,不能無節製使用。”張老不鹹不淡的說道。
林雙逐漸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喃喃道:“原來符篆可以這樣使用。”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張老,符篆可以施法與人身?”林雙從老頭改口張老收起玩鬧之心,一副誠心請教口吻。
“當然,符篆不但可以施術與人身,也可以是其他某種媒介,比如大地,大地最適合施展土篆,當然也可施展其他符篆,可能效果差了些。”張老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隻限於在篆紙上書寫。”
張老搖頭道:“你太小看符篆了,符篆說穿了是對天地萬物規律的複製,然後是納與物體或介質內,比如你在水中書寫火篆就是違反了基本的世間規律。”
“那你為什麼能淩空虛畫符篆?”
林雙依然有些不解。
張老笑道:“到了一定境界後,就不需要借助物質了,這時候你會對這個世界的規律有了新的理解,就好比太極,雖然是你所創,但是你卻不是我對手,就是因為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的遠比你深刻,這玩意如果是能語言能描繪話就能明白的話,就不需要體悟自身了,那還不都成了高手?旁人可指點提醒,把自己的修行經驗說給你聽,但真正的體會還是需要你自己去悟,”
林雙一陣苦悶:“哪有一鞠而蹴的事,我沒有靈力如無本之木,無泉之水,終究不能違背天意。”
“你也不必難過,這世間好多事本就不能強求,你那太極不是已經煉的不錯了,普通人已不是你對手了。”張老安慰道。
林雙點點頭看著天邊冉冉升起的紅日笑道:“張老,謝謝你的指點,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張老微微顎首。
林雙回到住處喂了影兒吃了飯,便去煉寫火篆,卻是心意難以圓融,寫了幾幅都沒有任何領悟,大師兄勸說林雙不要著急焦躁,欲速則不達。
林雙知道今早張老的一番話有違心意,即便在寫百張也毫無無進展。
向大師兄點頭道:“謝謝,大師兄提點。”
“嗬嗬,小雙,大師兄又提點你什麼了?”伴著一連串的笑聲,季雪晴一臉春光的走進屋子,旁邊跟著一個衣著藍色道袍的男子,男子劍眉如鬢,眸子精光閃動,隻是雙唇略顯薄削,與整個臉上輪廓有些格格不入,男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正打量著林雙,眼中似有一絲異樣閃過。
“拜見鴻川師兄,有失遠迎。”二牛一揖。
叫鴻川的男子回禮:“二牛客氣了。”
鴻川目光掠過二牛落在林雙身上:“上次我受傷,雪晴送來幾樣精致小菜,美味異常,自此欲罷不能,想必是出自小友林雙之手吧,雪晴的手藝怕是多有不如。”
林雙見師姐小女兒神態,心中已猜道此人便是師姐心怡的掌門大弟子陳鴻川了,當下微微一揖:“師兄謬讚了,一點不上台麵的手藝罷了。”
季雪晴麵色嬌羞對著陳鴻川嗔道:“師弟麵前就不要拆穿我了。”
陳鴻川笑道:“你應該向林師弟多多請教廚藝才是。”
雪晴俏臉一片紅暈羞道:“說正事。”
陳鴻川收起笑容道臉色一正:“經各峰首座和家師決定,三日後將在華清廣場考較參加修道大會的弟子修行道法。”
“什麼!”林雙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