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陽劍極趕到迷月峰,也被寂寞的排場嚇一跳,但也僅僅是嚇一跳,他還未有見過有人拿出這麼多九階法器用來裝飾的,同時對寂寞的身份,又好奇起來。
“陽劍極,你看我這裏如何?可能支撐起一個黨派?”寂寞站在大殿中,問著,語氣中難免有些得意,而這種得意,其實是源自天賜發出的。
“哈哈!”陽劍極笑一聲:“寂寞啊寂寞,你太小看你的敵人,你可知道無雙黨、太子黨和君子黨用來鎮壓山門的是什麼?是仙器!是神器!你這些料雖多,卻隻能吸引那些沒有眼光的人!”
“什麼?用仙器鎮壓山門?看樣子我還小看我的對手了!”這句話又是天賜借寂寞的口說出來的。
寂寞適合用的,是神劍,其它別說仙器,即便不是劍的神器也不適合寂寞,發揮不出寂寞百分之百的實力。
天賜雖有黑暗風暴,但那是血煉了的,和天賜生命融為了一體,而且到現在碰到的敵人越來越多,黑暗風暴作為神器都有些不堪重任的感覺了。
至於死神鐮刀、災難之根,給了寂寞,寂寞也發揮不出全部威力。
天賜如今迫切的需要一柄神器,寂寞沒有神器在神之學府根本就鎮不住場麵,隨便來一個絕頂境,都能把寂寞轟成飛灰。
陽劍極並不知道寂寞隻是一個分身,他和寂寞同生共死過,關係就是不一樣,對寂寞的處境也頗為擔憂:“你這次實在是太莽撞了,就算想要建立黨派也應該突破到絕頂境不遲。”
天賜是看見了司馬意才興起的心思,過後自然也發覺自己有些衝動,寂寞在神之學府的時機還不成熟,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便和陽劍極道:“當務之急,是招收三十個黨員,不然三天後我的三千萬功德點當真要打水漂了。”
對功德點天賜不在乎,但他不願意輕易的承認自己失敗,無論如何都要將諸天黨發揚光大。
“黨員的事情,我能夠想想辦法,最主要的是你沒有神器、又沒有突破到絕頂境,很容易成為無雙黨打壓的對像,這才是麻煩。”陽劍極皺著眉道。
“那些是以後的事情了,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吧,我給你副領袖的位置,我們一起將諸天黨發展起來!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站得迷月峰位置很好嗎?正在神之學府的正中心,將來一定可以將無雙黨、太子黨、君子黨統統踩下去!”這種煽情的話,寂寞哪裏說的出,為了籠絡陽劍極,天賜是親自出馬了。
“但願如此吧!”陽劍極又苦笑著,才道:“我去把我們劍修班的人召過來商量吧,要是大師兄在就好了,肯定不會這麼麻煩。”
陽劍極的意念,穿透重重空間,落到了一眾人身上。
寂寞在一邊問道:“我們劍修班的大師兄是誰?一直都沒有見過。”
“大師兄,是神之學府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不過是戰力第一,他為人太孤傲,一直不受學府的待見,經常在外麵經曆,很少回來的。”陽劍極答著。
劍修本來就是同階無敵的代名詞,要是劍修突破到絕頂境,又拿著神器,幾乎沒什麼人製得住,想來劍修班的大師兄,便是這樣的一個人,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寂寞還沒有來得及多問問大師兄的信息,迷月峰外就響起一個嗡嗡的聲音,鐵幕塔塔扛著他的大劍衝了進來,大叫道:“寂寞,你幹得好!老子早就想買下天都峰、不,迷月峰了!”
鐵幕塔塔的性格直爽豪邁,不假虛情,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這一點到和天賜有一點點相似。
他接到陽劍極的傳音,二話不說第一個跑來了,當初敗在寂寞劍下,讓他不隻沒有仇怨寂寞,反是無限欽佩。
陽劍極見著鐵幕塔塔,故作不悅的說著:“就你聲音大,不能小些?”
“無妨,鐵幕塔塔正是顯示出了我輩本色。”寂寞在一旁道。
三人正聊著,又連著幾道遁光落進來,正是其他人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