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這邊走。”天賜指著一個方向,不容柳如眉三人質疑,帶頭走了過去。
“為什麼呀?離皇很近了呢!”柳如眉很疑惑,但還是追上了天賜,後麵兩個跟班沒有絲毫意見。
天賜看到兩個人在圍殺一頭妖獸,正是上宮熾烈和上宮蝶衣。
那妖獸看起來像一條蛟龍,但隻有十幾米長,而且還多了一對翅膀,渾身鱗甲血紅中透出一點紫色。
血衣龍。
上宮熾烈禦使一把戰槍頂在前麵,硬抗血衣龍的攻擊。
上宮蝶衣站在後麵,紅炎離水劍不停發出一道道的火球炸向血衣龍。
經過近兩個月的時間,天賜已然知道微塵洞天的妖獸最怕的就是陽屬性的攻擊,特別是各種陽火。
血衣龍作為蛟龍亞種,隻剩下強橫的肉體,神通是半點也沒繼承,可以說是被上宮蝶衣克製的死死的。
結局沒有絲毫引人拍案的地方,強大堪比金丹一轉的血衣龍被生生磨死。
上宮熾烈一槍探出,銀蛇出洞,在無堅不摧的意誌下,奄奄一息的血衣龍被直接洞穿。
血衣龍十多米的身軀砸下,呼呼生風。突然一道劍芒飛來,刺入血衣龍體內,一顆血光湛湛的圓珠便被卷出,落到了天賜手裏。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上宮天賜,爾敢!不要以為有戰帥罩著便能夠為所欲為!”上宮熾烈一看見天賜虎口奪食,忍不住怒吼起來。
揚起手中長槍一把刺向天賜,一道近丈長的槍芒飆出,藍光霹靂,蘊含了一種無堅不摧的意誌。
“哼!不過如此!”天賜不屑出聲,體內元氣奔湧流向手中慧劍,幾近透明的慧劍霎那就暴起乳白色的光。
隨後又一道裹挾了天賜意誌的太白精氣注入劍體,刺眼奪目,白蒙蒙好象有千萬道劍意膨脹欲出。
太白精氣,銳利,極剛,天生的劍意載體。
槍芒來到近前,不過被天賜手中慧劍的劍氣一衝,便蹦碎消散。
上宮熾烈渾身精氣強大,全憑自身肉體淩空,天賜一看就知道修煉的是功法體術,而且已經修煉到了無漏金身,但和如今的天賜比起來卻差的遠了。
除非上宮熾烈修煉到三十六相,才能夠將天賜打的找不到北。
但要修煉到體修的三十六相談何容易!比天賜修煉到金丹都還要難上十倍百倍。
“啊!蝶衣說你是我的勁敵我本來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果然有自傲的資本。”上宮熾烈一見天賜輕易粉碎了自己的槍芒,不禁驚呼出口,緊緊盯住了天賜。
“你?不配!”天賜看也不看上宮熾烈一眼,隻是把玩著手上的血珠,目光斜睨上宮蝶衣,“上宮蝶衣,戰罷!”
來如春夢,去似朝雲,一劍飛出。
比之從前,多了點飄逸,多了點婉約,熾白色的劍芒,內蘊乳白色的流光,強大的劍意被壓縮收攏,隻待終時的爆發。
上宮蝶衣緊緊盯著越飛越近的劍芒,慵懶的身子,更加的慵懶了,好像睡了千萬年才醒過來的睡美人,迷惘中帶著絕情。
“紅炎生惑水,湘祀離情道。”
紅炎離水劍轟鳴解體,無數的劍絲如水波蕩漾而下,聚集成束,擊在迎麵刺來的劍芒上。
兩道意念在無形中交鋒,劍芒突然就絲絲潰散,斑斑點點,以至於無。劍絲去勢不衰,兜頭罩向天賜。
每一個人都會強大,機遇從來不會偏袒誰,上宮天賜因為自己的驕傲自負,失算了。
“你以為強大了一點點,就能夠是我的對手嗎?”天賜哈哈大笑,神色癲狂,“我掌控七情六欲,誰人能敵?”
有時候偏執也是一種力量,至少現在如此。
天賜渾身金煌,一拳擊向劍絲,藍電亂閃,精氣燃燒,極端的意誌,配合堪比靈器的肉體,洪水奔來的劍絲霎那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