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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們今天抓到一個人。”

杜鵑花燦爛的院子裏,南宮優夜一襲白衣,濃眉緊蹙,似乎是眼前的花掃了他的興,壞了他的好心情。“什麼人?”

“納蘭雪川,納蘭冰破的弟弟。”

精致的陶瓷杯子裏,嫋嫋升起茉莉花的香氣,濃鬱霸道,讓人不得不接受。

“帶過來。”

月季花叢中的驚鴻一瞥,一雙純澈的眼睛瞬間印入南宮吟的心底,久久揮灑不去。那個少年,是好人,我應該保護他。

“納蘭雪川,歡迎來到南宮家,鄙人南宮優夜。”

這個少年,純真得像一頭羔羊,溫柔的眼睛無辜的打量周遭的一切,羞澀的笑意暗暗布滿俊秀的五官。

“嗯,你好,南宮公子,你怎麼知道我是納蘭雪川?”

果然是天真的少年,純淨得如同一束潔白的秋百合。

“堂堂雪狼國的二王子,縱是我南宮優夜身處孤島,也如雷貫耳。隻是不知王子來我提希米亞所為何事?”

“這個······”納蘭雪川秀眉糾結,似有不能說的秘密。“此番前來貴島,隻是想來悼念一下故人。”

“唉,我也知道王子沒有惡意,隻是我草芥華都兩位少主無故被殺,現在正是全城戒嚴時期,恐怕王子要屈身在寒舍暫住才行。”

一下子闕天池和雪狼國的人都到齊了,南宮優夜心底又有了自己的盤算。

“天亦,你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月印的房裏,嵐天亦脆脆的啃著胡蘿卜,一聽南月印第n次問自己這個無聊的問題,他鬱悶地趴在桌上,耍賴地說:“哎呀,沒事沒事啦!”

“嵐天亦!”南月印覺得自己生氣了,很生氣,似乎是很長時間沒這麼生氣了。

“月印寶貝,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喜歡我啊?”嵐天亦很不正經地湊到南月印眼皮底下,嬉皮笑臉。

“嵐天亦!”

“哎呀,我才20幾歲,耳朵好得很,你不用那麼大聲。怎麼樣,我的名字叫起來很悅耳吧?”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南月印無力的閉上眼睛,這個人是裝糊塗還是天生少根莖,不喜歡我的關心嗎?說真的,這種感覺很不好,被人排斥,不被信任。

“放心,我沒事,不到33歲,我死不了的。”

貌似不經意地,他的唇掃過她光潔的額頭,輕柔得如同鵝絨一般。

門口的南宮優夜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他大步走進屋裏,“兩位身體都恢複了吧?”

“也許更應該說是南宮公子想到處置我們的辦法了。”南月印頭也不抬,雲淡風清地說。

“話何必說得如此見外。”

“事實如此。”

南宮優夜欣然含笑,果然是聰明人。“嵐大夫,剛剛聞說夕顏村正在鬧瘟疫,這邊南姑娘沒事,還請你跑一趟。”

“他們鬧瘟疫,關我什麼事?”嵐天亦繼續未啃完的胡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