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夏將他反過來,將草藥用少許水洗幹淨後,再將傷口上的血洗幹淨,將草藥放入口中咬碎,苦澀感讓慕天夏不悅地皺起眉,將草藥到歐陽若軒的傷口處,將裙擺撕下來,弄成一條長長的樣子,綁在肩膀處,將傷口包好後,慕天夏拿起匕首,再次走進樹林,找到了一些粗大又空心的竹子,弄成一些水瓶碗之類的東西後,又用較硬和尖銳的竹中做成了兩把類似於武器的東西。將竹做的水瓶裝滿了水後,用布條,將東西牢牢綁在身後,在許多地方設下了陷阱,憑著記號回到歐陽若軒身邊,火依舊燒著,而夜幕也降臨了。
慕天夏將東西放下後,拿起水,想讓歐陽若軒喝下水,卻怎麼也喝不進口中,慕天夏咬咬唇,用嘴對嘴的方式將水送入歐陽若軒的口中,反正他現在昏迷著,他也不知道。
慕天夏拿起一支火把,檢查了黃昏時設下的陷阱,有三隻兔子,慕天夏閉著眼將它們殺和後,剝下它們的皮和內髒,用水洗幹淨後,插在木枝上,又找到了十分多的木柴來回搬了幾次,將木柴圍成一個半徑一米五的圓,燒了起來,至少可以防止野獸和蛇的入侵。
想她一個堂堂王妃,此時卻在這荒郊野外受苦受累,實在是……
慕天夏將兔子放上火上烤,每隔一個小時為歐陽若軒換一次藥,一個晚上都未入睡,口中是苦澀的草藥味。將烤熟的兔子方口中嚼碎,一塊一塊地喂給歐陽若軒吃,自己再吃飽後,才進入了夢鄉。
次日——
歐陽若軒睜開惺忪的雙眼就發現了躺在他懷中的慕天夏,看了看周圍的一切,欣慰的一笑。
將慕天夏放在地上,火也早已撲滅了,歐陽若軒打了幾壺清水回來,又將昨日剩餘的兔子放在中間那堆還未熄滅的火上烤,也撿了些柴火回來。
歐陽若軒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他必須去尋找新的路口,不可能永遠待在這鳥不拉屎之地。
慕天夏醒來後,已是正午了,昨日的勞累也在一覺中沒了,看了看四周竟沒有歐陽若軒的身影,一股慌張感在她心中蔓延。
哦突然想去哪了?他不會拋下自己吧?他難道覺得自己會拖累他,自己先走了,不對,他……
慕天夏心慌極了,什麼也不顧,往和歐陽若軒一樣的方向走了,可能是直覺吧!她選擇這條河他一樣的路。
然而此時的歐陽若軒也滿心歡喜地走著這條路,因為他發現這懸崖下竟別有洞天,也表示他和慕天夏也可以回去了。
慕天夏這邊情況不咋地,她不幸腳扭到了,坐在地下,哭了起來,她發現她現在不能離開歐陽若軒了,哪怕沒有張天逸,她也無法離開他。撕心的痛苦她嚐到了,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愛上了他,那她對天逸是什麼,隻是懷念嗎?
歐陽若軒看到這個畫麵驚呆了,慕天夏頂著炎炎烈日,坐在地上,哭著,垂著頭,似乎在想什麼事。
“喂,你幹嘛啦?”歐陽若軒邪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慕天夏驚詫地抬起頭,幾乎是一瞬間,慕天夏飛撲了過去,歐陽若軒將她擁入懷中。
慕天夏的恐懼擔憂委屈似乎爆發了出來,痛哭流涕,緊緊抱住歐陽若軒,任由眼淚落下,沾濕歐陽若軒的背。
“怎麼了嗎?”歐陽若軒輕撫慕天夏的背,安慰之語竟是別樣的溫柔。
“我還以為你把我丟下了呢?”慕天夏的聲音哽咽。
“記住,我哪怕丟下天下,也不會丟下你,哪怕與天下為敵,我依然守護在你身邊。”歐陽若軒也抱緊慕天夏,在兩人看來,這並不是安慰之語,更是他們之間的誓言。
一生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