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的給老子玩深沉,麻溜的,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情況!你知不知道這樣你會把自個兒給玩死的?”狗哥死死壓著聲音咆哮道。
“呂輕侯,規矩你不懂麼?你覺得我可能會告訴你嗎?如果你非要知道,就去向上頭申請。”王重陽不耐煩地揮手道。
“麻蛋,這事情不明擺著的老子權限不夠麼?申請你個毛線,王重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狗哥猛地上前一把抓住王重陽的衣領罵道。
“別問了,狗哥。我自己清楚,你放心我不可能亂來的。等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的。繼續說說郭俊成的事情吧。”王重陽扒拉開狗哥的手,胡亂地揉著臉說道。
狗哥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逼迫下去,王重陽也不可能說出來,泄氣地癱倒會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計劃已經跟你說了,你講講看你的看法吧,有什麼需要補充或者修改的地方。”
“關於這個郭俊成,除了你之前說的那些之外,其他還掌握了哪些資料,有沒有關於他的性格、愛好還有日常習慣之類的東西?計劃的大方向是沒什麼問題,隻不過凡事都沒有絕對,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這裏麵的不可控因素實在是太多。我覺得還是需要更加詳細地了解郭俊成這個人,才可以製定出更加妥當無誤的計劃策略。”王重陽將箱子收了起來,說道。
“這些分析資料的話,隻有關於他十幾年前在老家有檔案記錄的那部分,至於郭俊成這十多年間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就說不準了。不過我認為大體上應該沒什麼差別,這種亡命之徒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走上這條不歸路,但相同的是骨子裏的那種性格是不會改變的。這位窮凶極惡肯定還是如年輕時候那般爛賭好色、貪圖享受,加入這個神秘組織估計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可以繼續肆意玩樂。”狗哥不屑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肯定是能掌握最新的資料為好。這樣吧,跟上頭聯係,盡可能地去查清楚這位‘虎煞’的最新的資料。至於家夥什的話,我估計用到的地方應該不會太多,也就那麼幾樣東西,我手上的應該就足夠應付了。形意拳的話,以前也不是沒有接觸過,但畢竟沒有真正交過手,情況真就不好說。這樣吧,我剛認識個武術世家的學弟,手腳是有真功夫的,家學必定頗有門道,明天我去找他聊聊,看看能不能搭上個什麼形意拳的人物。想法暫時就這麼多。”王重陽將自己的思路說了出來。
“可以啊,短短幾天,又是陪姑娘去享受資本主義的腐蝕蠶食,又是和武術世家的小子以武會友,把妹收小弟兩不誤啊!”狗哥笑道。
“怎麼什麼話到了你丫嘴裏就這麼不是滋味呢?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王重陽罵道。
“別比比了,你說好了請老子吃香腸炒飯的,走起,老子忙著趕過來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哪像你小子快活啷地個當。”狗哥起身嚷道,習慣性地又順了一罐啤酒在手。
“你大爺的就怕我賴賬怎麼地?老子剛整了杯酒,菜都沒顧得上吃幾口就被你這狗東西給哄了回來,肚子也餓著呢!滾滾滾,去食堂看看還有沒有東西吃了,不提還好,你這一說肚子立馬就起義反抗。”王重陽摸了摸幹癟的肚皮,沒好氣地說道。
“瞧你那個小氣摳門的比樣,今晚我請客成不?去整幾個實在點的硬菜,讓你小子感到羞愧,到你學校就準備兩盤子香腸炒飯就打發老子,你可真行。”狗哥給了王重陽一腳怒罵道。
“麻溜的,就你丫話多。”王重陽悻悻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