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卡卡西的雷切輕而易舉的洞穿了麵前忍者的身體,一瞬間讓其死去。
卡卡西抽出手,跳著拉開距離。
白的身體跌落塵埃,胸前可怖的血洞,鮮血汩汩而流。
“白!”桃地再不斬睚眥欲裂,濃鬱的怨憎,讓卡卡西心驚不已。
“我讓你死,我要讓你死啊”桃地再不斬揮舞著大刀,激怒的他,攻勢無匹,卡卡西一時間隻能不斷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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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不簡單啊。”黑花楹忽然感覺手掌刺痛,低頭一看,不知何時,手掌上多了一小片詭異的紋路。
“天地的意誌,本體,你輸了嗎?”黑花楹一陣失神,然後甩了甩腦袋,開什麼玩笑,本體輸了,她們也活不了。
“不過,這真的是麻煩的東西。”手掌上的紋路若有若無的散布阻隔她和道聯係的波動,而且在以雖然極度緩慢但是不可阻擋的速度增長。
“嗤,驅逐不了,既然這樣。。。”黑花楹冷笑著,“來吧,鬧個天翻地覆。”
“本體鎮壓你的意誌,我就摧毀你的規則。”
黑花楹徹底爆發,整個忍界都感受到了世界末日般的氣息。
“毀滅尾獸,毀滅神樹,毀滅傳承的因與果。”
如果一味地對世界進行毀滅性的打擊,那麼的確可以達到摧毀世界的目的,不過,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得玩完。
到時候,不僅僅會麵對一個世界玉石俱焚的攻擊,甚至連本體都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隻能用委婉的方法,來達成自己的報複。
查克拉,尾獸,這些,是世界的根本力量基石,如果能過摧毀查克拉,或者尾獸的話,那麼。。。。
幾乎一瞬間,黑花楹就君臨砂忍村,揮手劈開砂忍村外巨大石壁的阻礙,伸手一拘,拘來了封印中的一尾。
然後瞬間扭曲空間,轉移到了異空間。
一尾在黑花楹手中,不斷被摧毀,每一次都是真正的死去,然後被迫般的極速重生,然後繼續死去。
而砂忍村還在驚慌中,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場天災。
“一尾呢。。”
“不知道啊。”
“摧毀身體,摧毀靈魂,為什麼還是可以重生。”黑花楹暴躁著,無論她動用什麼手段,一尾依舊可以重生,從蒙昧到靈智歸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而她動用時間道則,無限加快了這一過程,也尋覓著根除尾獸存在的方法。
外界一瞬,時間道則裏麵早已過了千千萬萬年,恐怕從忍界誕生到現在,所有死亡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一尾死去次數這麼多。
但是,根除不了,最多,就是讓尾獸恢複期變成五萬年,但是對花楹來說,沒有意義。
“區區一個小世界,世界規則不可能這麼強大。”
在無數次碾殺中,一尾給她的感受,就是詭異。
打個比方,就像天地裏麵存在一段信息,就像檔案一樣,而尾獸,就像是根據檔案具象出來的東西,抹殺一個,就再具象一個。
但是,她又不能肯定,因為抹殺尾獸的時候,是在她隔絕一切的道則裏麵。。。
黑花楹咬了咬牙,把一尾扔回了砂忍村。
而那些詭異紋路,依舊有條不紊的增長,無從隔絕,無從封印,就像是本身存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