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都說叫我公子,我們現在可是男裝不是女裝,懂不?光天化日之下,那些大嬸又不會真的撲過來,她們不要臉麵也要小命。”李夏拉低聲音幫她分析道,眨眨美瞳,像是在安慰她。
“哦!知道了,公子。”小魚調皮吐了吐舌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公子,我們要去哪裏啊!”
“大樂樓。”李夏興到勃勃,她可是偷窺‘大樂樓’好長時間了,怎麼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大樂樓。”小魚驚恐大叫,發現很多人在看著她才連忙捂嘴。‘大樂樓’可是青樓來的,王妃要去大樂樓幹啥。“公子,你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小魚壓低聲音道,雷下來劈死她得了,要是讓王爺知道,還不得打斷她雙腿。
小魚驚恐萬分的神情己落入李夏眸中,她愁眉苦臉地想:難道在小魚眼裏,她就這麼沒義氣,會讓她獨自一人受苦。還是說她從來就沒相信過她,淡淡地悲傷。
“王,咳,公子我們快回去吧!不然,你會被王爺懲罰的。”王妃去青樓,想想都不怎麼著調。
“放心,有姐們罩著你,王爺不會罰你的。”李夏鎮定自若,心裏淡淡地擔優。她也拿捏不準上雲裏陌的性子,他就屬於陰晴不定。“再說了,去逛‘大樂樓’的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隻要我們兩個人都不說,還有誰能知道?”
李夏聽到小平的擔心,內心暖暖的,剛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錯怪她了,輕輕拍打小魚的肩膀:“就這樣哈。”毋庸置疑,這青樓,她是去定了。
“話……。”話是這麼說,但王爺那邊不好交代。
小魚猶豫不決,其實她也挺好奇青樓是什麼樣的。於是乎,雙眼一閉,牙齒一咬。“好。”就衝小姐那句她罩著她,她拚了。
“幼崽可教也,走,咱們也瞧瞧去。”李夏讚賞點點頭,不愧是她的貼身丫頭,膽量就是不一般。
“……”小魚滿頭黑線,她不是豬,更不是幼崽。
“……”
青樓
“喲!兩位公子看起來麵生得緊,肯定是第一次來吧!”媽媽甩著手帕,扭著水桶腰笑眯眯道。兩眼冒金光,一看這衣服,這料子。肯定是有錢人家的主,白色長袍的是主,藍色衣服的是跟班。
“嗬嗬,我們是第一次來,媽媽可要介紹幾個貌美的姑娘給我們才是啊!”李夏向媽媽拋了個媚眼。
“自然,肯定給公子你們挑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咯咯,我們這姑娘都是天生麗姿,你們隨便挑。選中哪個,媽媽叫她上去待候你們去,別和媽媽客氣哈!”媽媽捂嘴偷笑,真心點個讚,主子演得太好了。
貌美如花?
嘔,如花二字,讓她想起來了現代版的如花。泥,太惡心了,香腸嘴。
憐惜難得有機會調戲主子,心情好得不得了,手指了指小魚:“話說這位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姑娘呢!媽媽肯定給你最好的。”
“額。”一直當隱形人的小魚,突然被點名,她有點反應不過來。關她什麼事吖!她很無辜。囧
小魚手搓著衣角,眸子裏頻頻不安,隻得偏過頭向李夏求救。
王妃,救命啊!
小魚睨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青樓媽媽,風情萬種,還時不時朝她拋媚眼。艾瑪,她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她真受不了這斯。
她挺同情委身於青樓的人民群眾,她們都是可憐之人。若不是因為家中墮落被逼到走投無路又或被小販拐賣來這裏的,不然,她們又怎麼會如此作賤自己呢!
她也是醉了。
誰不想好好正兒八經的做一個尋常人家子女,誰想卑微靠著肉體而活。
小魚真相了,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可以被夫人選中當了小姐的貼身丫環。不然的話,她怕是早就死過幾萬次了。
“嘿,媽媽,你就別逗她了。她膽小得緊,我可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給拽來的,你可別把人給我嚇跑咯。”李夏搖搖扇子,瞟了眼小魚。死鴨子嘴硬,說句話會少塊肉麼?
李夏看著塗厚厚粉的女子前來搭訕,還吃她們的豆腐。李夏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她們到底是抹了多少粉,一動嘴皮子就掉下一層。
小魚委屈扁扁嘴,閃躲著女子美人們伸來的小手。拜托,不要碰她好不好,她不是男的。
“啊秋。”香到她了。
見到她們的臉漲紅,李夏暗到“糟糕。
憐惜失笑,主子打了個噴嚏還泰若自然。倒是那小丫頭渾身不自在,卻還要一副‘我很可憐’的表情硬撐。”好了,好了,姑娘們都散了吧!“憐惜對著欲將李夏她們撲倒的紅塵女子道,憐惜怕再這樣逗下去,主子會爆發。
李夏表麵淡然,心裏早就笑抽了,百得難得一次見小魚服軟。
”公子,跟奴家上樓上去吧!“憐惜嬌笑,恭敬道,對金主什麼的就是要體貼。
”好,有勞媽媽了。“李夏一收扇,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