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說到讓小魚叫李夏起床,還是郝拉飛鴻有先見之明。可見他有多了解李夏,又受了李夏多次的禍害,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淚奔的小細節都讓他給發現了呢!
淩亂中!不得不說小姐肯定是屬狗的,不然怎麼那麼愛咬人。她現在特別想念以前的生活了,多幸福吖!
“咳咳,”李夏美臉尷尬笑了笑,她反應過激了,她能說那不是她想的?
她太冤了。
“嗬嗬,小魚啊!那個,其實我已經叫你放開了。你不聽罷了,不能怪我!”她發誓,她真的叫了,叫了很多遍來著。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小魚摸摸自已的頭發順帶埋怨了雪汐一眼回答到,不小心又碰到手上的傷口了。
“唏。”好痛啊!小魚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李夏憋笑,這小妮子太笨了。
李夏一想到成親,她就徹底沒睡沒笑意了。
一件烏龍事件過後,媒婆也來到房間內,美名其名曰:“裝扮。”
李夏乖乖配合,任其上下其手。臉啊臉,委屈你老人家了,沾染這些姻脂水粉。
“給夫人請安。”小魚向烏那拉氏福了福身子。
“給夫人請安,夫人萬福。”媒婆也福了福身子。
“嗯。”烏那拉氏點點頭。
剛化完妝準備梳頭發的李夏聽到美女娘親來了,推開媒婆撲進烏那拉氏的懷抱。
“美女娘親,你怎麼來了。”李夏腦袋在她懷裏噌噌,她好懷念這個溫暖的懷抱。
“你們都下去吧!”烏那拉氏擺了擺手。
“是。”眾人告退。
“你這丫頭,都要成親了,還那麼調皮。”烏那拉氏點點李夏的鼻子,雖然是責怪的話卻充滿寵溺,拉著李夏坐在鏡子前麵。
烏那拉氏就淚眼汪汪看著女兒的臉,鼻子酸酸的,心裏感慨萬千:“一眨眼,你都長那麼大了,還要嫁人了。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皺巴巴的,你哥當時還嫌你醜呢!還說娘騙他,後來娘告訴他,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過幾天,就白白嫩嫩的了,他當時還半信半疑。瞧,你現在都長得那漂亮了,他眼光當時肯定不行。”烏那拉氏說到開心事時,嘴角帶著微笑。一想到李夏要嫁人時,她轉過頭無聲哭泣,偷偷抹眼淚,女兒嫁人是好事,她該笑。
“娘親,女兒隻是嫁人,又不是不回來。”李夏吸吮鼻子安慰她,美女娘親又眼紅紅的,肯定是哭過了。
“娘親,女兒舍不得你,女兒以後會多回來看你們的。你們要是想女兒了,你就讓人去王府說一聲,女兒肯定回來。”
李夏說的是真心話,這是她對他們的承諾。
自從她穿越過來,美女娘親、老爹、大哥,就對她極好。捧在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把她在現代的遺失的親情填補得滿滿的。
“好女兒,以後有空常回家看看。”烏那拉氏眸中含淚叮囑道,“出嫁從夫,受了什麼委屈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要記得按時吃飯,不要老是喜歡睡懶覺,夫家比不得娘家,會惹人說閑話的,記得……。”
烏那拉氏到最後,哽咽說不出話來,嗚嗚,她的女兒啊!從來就沒有出過遠門,也沒離開過他們的身邊。這一次,一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相聚。
烏那拉氏自然也聽到那些關於三王爺的流言,殘暴無比,娶那麼多的妻妾。不是莫名失蹤就是七竅流血而死,都說王爺克妻,這讓她怎麼能不擔心呢!萬一,女兒要是回不來怎麼辦,她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了。
“誒,女兒知道了。”李夏乖巧答應,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知道就好,來,娘親親自幫你梳頭。”烏那拉氏用手帕擦掉眼淚,拿起梳子幫她梳頭。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發齊媚。”
“三梳兒孫滿地。”
“四梳四條銀筍盡標齊。”
戴鳳冠,披霞帔。
“辟辟啪啪”“滴滴達達”鞭炮,喇叭同時響起。
郝拉飛鴻走在前麵,郝拉飛宇走在後麵。
“娘親,夏兒,花轎來了。你們……。”郝拉飛鴻徑直來到方園,剛一隻踏入臥室,便看到她們娘倆眼眶紅紅的。一個用手帕偷偷抹眼淚,一個倔強不讓眼淚流下。
緊隨其後的郝拉飛宇凝眉:“夫人。”他躥過去把烏那拉氏抱在懷裏,看她整小臉掛滿眼淚,他的心那個痛喲!除了那次意外讓她哭過,他什麼時候做過讓她傷心的事。孩子妻兒都保不住,還怎麼擔任國家之棟梁,怎麼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