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雷電交加,江蘇的某公路上幾十輛軍車正沿著公路朝某一方向全速前進著。這些軍車最前麵的那一輛裏麵坐著一位年紀大概二三十歲的軍官,肩膀上一杠三星的軍銜標誌說明他是這幾十輛軍車的最高指揮官——那就是我了。
首先,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淩,名天劍。貫籍:河南南陽。我自幼出生在一個公務員家庭,父母親在我們當地算得上是小有名氣的知識分子,自幼受家庭的影響對物理和化學比較感興趣。七年前考入武漢某重點大學機械係,三年前從該學校畢業後光榮參軍。現為南京軍區空軍某機場後勤連連長。現正率部執行演習中的某任務。
跟我同車的是我們連的駕駛員劉昌明,他是一個樸實的湖北小夥子,今年二十歲。論駕駛技術他在我們連算是比較好的。
“小劉,最近給家裏打電話了嗎?”我看路上沒什麼情況,這條路又是我們經常跑的一條路就放鬆了警惕,在車裏邊沒話找話說般跟劉昌明拉起了家常。
“最近訓練蠻忙,有蠻長時間沒有打了。”
“演習結束後抽時間給家裏打個電話,你爸爸整天忙裏忙外的,爺爺奶奶身體又不好,你就不擔心那?”我麵帶不滿的對他說。
“知道了,連長。”
說起來小劉也是個苦命的人,十幾歲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爺爺奶奶都是武鋼集團的退休工人,父親也是武漢某國有公司的普通工人,四個人每月收入不過三千塊左右,還要支付爺爺奶奶的醫療費,生活條件就可想而知了。小劉參軍前曾交過一個女朋友,可是如今社會沒房沒車豬排也不會給你吃,就這樣分手了。兩年前小劉的爺爺找了一個老戰友托關係讓小劉進了部隊,想讓小劉學點東西。兩年下來他東西學了不少,可是如今這個社會沒錢沒權以後的生活會是怎麼樣誰知道呢?
“這也許是我們生活在社會底層人的悲哀吧。”我腦子裏不由待這樣想。
車隊行駛到了一個地勢比較險峻的地方,雨下的越來越大了。這裏是這條路最不適合部隊推進的地方——路彎又窄。每次到這裏我都小心翼翼。我打開窗戶,向外看了看,山體有一定程度的滑坡,路麵上也滿了從山上滑落下的石子。
“看來情況不太妙。”我拿起對講機說,“注意路麵情況,車隊減速。”
終於在我們的共同的努力下車隊緩緩地走出了那個地勢比較險峻的地方,可是好象老天要考驗我們似的:一顆炸雷從天而降就,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我的座位上,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似乎飄了起來。
“連長。”我隱約好象聽小劉對著我大喊了一聲。我怎麼了,他至於這麼吃驚嗎?我不知道這是我最後的一點感覺了。
“好痛”我掙紮著坐了起來。朦朧中我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茅屋,牆上還掛著弓劍我怎麼會來到這裏。我不是正帶領部隊執行某任務嗎?哎,等等,我不是被一顆炸雷打中了嗎?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來到這裏?想到這裏,我的頭突然開始疼了,哎呀頭好疼啊,好象腦袋就要炸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