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小樂回來了嗎?”吃晚飯的時間,看著空蕩蕩的飯桌,言嫿問道。
“樂公子,沒有回來。”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言嫿心裏湧起了擔心。
“會不會樂公子遇到了危險?”
言嫿聽到聽雨的話,再也坐不住,立即起身朝門外走去。
“小姐,等等,夜裏風大,披件衣服。”聽雨從屋裏拿了衣服出來,急忙去追言嫿。
當言嫿焦急的走到門外,剛好北暮與慕容樂回來了。
言嫿還未出聲,拿衣服的聽雨走到門口,看見了慕容樂就說:“樂公子,你可急壞了小姐。”
“聽雨。”言嫿出打斷了聽雨,“小樂,快進屋吧。”
“姐姐,我不該生氣跑了出去。”慕容樂看見言嫿眼裏的擔心,心裏難過就急忙道歉。
“是姐姐不好。”言嫿說著拉著慕容樂的手,又對著還站在門口的北暮說:“謝謝你了。”
“嫿兒,又客氣了。那本公子就回去了。”北暮聽見言嫿的感謝,心裏還是難受。但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笑著,便走回了隔壁。
慕容樂朝著回去的北暮,有意的眨了眨眼。
幾天後,北暮如願以償的做了慕容樂的師父。
原來是那日北暮帶著慕容樂去人間吃完飯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兩個商量著如何才能創造機會讓北暮與言嫿相處。思來想去,便是慕容樂求言嫿允許北暮每天過來顏宅教他習武。
雖然北暮每天都早早的過來,以給慕容樂指導武功為借口,想多多與言嫿相處。可惜,他天天來,南宮懍也天天來。於是,他隻能遠遠的看著言嫿與南宮懍說笑,心裏卻越發堵的慌。
這天,他終於下定決心休息,眼不見心不煩。可當他在房間來回的挪著步,越想越氣憤。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以前是為了跟她在一起,現在隻要能遠遠的看著她就好。他豁然,立即往隔壁跑去。
門沒關,他納悶的走進去。腿卻似千斤重,不敢向前。眼前本是開的潔白的梨花,可此刻卻幾乎全都零落成泥。梨樹也像地上的屍體一樣東倒西歪,失去了生命。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直接用輕功從梨花林上空掠過,當他停下。正看到從房間相擁出來的言嫿與南宮懍,女子白衣盛雪,男子錦衣長袍。
“嫿兒,發生什麼事了?”他直接忽略那個錦衣男子,一臉關心的詢問著言嫿。
“幾個市井混混而已。”言嫿回答。
“你要去哪裏?”北暮問。
“當然是去我那裏了,你看這地方還能住人嗎?”南宮懍本來不想接話,可剛剛言嫿並未告訴北暮實情,他心裏一樂。隨即接話,就想氣氣北暮。
南宮懍心裏很納悶,他最近一直想找一個機會把言嫿接去他那裏住,可還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借口。誰承想卻發生了這件事,數百名高手圍攻顏宅。把他們引至梨骨陣,言嫿不惜毀了梨花林,也要讓他們有去無回。最後在死去高手的身上搜出了大內侍衛的令牌,他們都明白了這場預謀的刺殺。這個地方已經暴露,為了安全,言嫿隻得住到了南宮懍的家裏。
言嫿一行四人跟著南宮懍來到了南宮府,丫鬟、仆人隨即帶了秦嬸、慕容樂去了客房。南宮懍親自帶著言嫿來到了他的院子,她有意撇了一眼隔壁,上次來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細看,這次她看清了'憶幽院'三個字,也更加想看看那個令他一直懷念的妹妹。
進屋後,南宮懍便吩咐丫鬟帶小姐過來。言嫿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外。隻聽南宮懍說:“嫿兒,為了慶祝你以後住在這裏,一會兒送你個大禮。”
“好呀,我等著。”言嫿對著南宮懍笑的一臉溫柔。
早已來到門外的清妃看著與南宮懍說笑的白衣女子,眼神狠厲了起來,“你的命可真大,那麼多大內高手都殺不了你。”
自從南宮懍從雪山回來,幾乎每天都不在家。於是,她派人跟蹤了他。卻發現,他總是去找一個女子。她不甘心,懍哥哥是她的。誰也不能跟她搶。
清妃整理好情緒,就走了進去,“懍哥哥、言姐姐。”
“你就是幽兒,常聽你哥提起你。”言嫿總覺得麵前的溸幽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哥哥嘴裏說的言姐姐也可不少啊。”清妃也笑著對著言嫿說。
“幽兒,這個就當姐姐送你的見麵禮。”言嫿退下手腕上的鐲子,送給了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