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表麵看起來很極為的不平穩,與上次不同的,這次的屍體是割斷了頸部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的。”
“上次?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夏半月剛來校偵社所以不熟悉,很多事都是中途插進來,包括這個案件,聽說之前負責這件事的人休假,所以把案件推給了他,本來以為這是第一起,沒想到竟然以前也發生過。
上官婼沒回話,隻是淡笑著歪頭看向站在夏半月旁邊的冷時一,冷時一依舊是溫暖的笑臉,隻是稍顯抱歉。
“冷大少爺,不用那麼欺負新來的吧,幹嘛把你的案子推給我!”坐在冷時一辦公桌對麵的夏半月無力的用雙手撐著腦袋賣萌,一臉無辜的看著冷時一。
冷時一剛想說什麼,一個身影閃到了冷時一的桌子旁,直接一蹦蹦上了桌子,以極其曖昧的姿勢俯身看著冷時一。
待冷時一仰頭看清來的人,兩人保持著極其曖昧的姿勢,一瞬間夏半月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冷時一剛想開口說什麼,門外又閃進來一個身影,伴隨著身影進來的還有一聲足以穿透城牆的尖叫。
“喂!你在對我家阿一哥哥幹嘛!”周楠一進來,一副正室驅趕小三的架勢將桌子上的人甩了下來,將冷時一拉起來上下打量著,似乎在對豬肉進行安全驗證一般。
隨後有如雞媽媽保護幼仔一般,使勁渾身解數將冷時一護在身後,打量著被自己甩下來還沒來得及站穩的人。
夏半月見勢頭不妙,要知道自己認識周楠這丫頭那麼久她瘋慣了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唯一認真的時候就是有關冷時一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貼近實際或是火星邏輯的問題,一概認真的就像總統麵對又一次國家危難一般。
慢慢趁周楠不注意,蹲下身子,準備沿著桌子慢慢溜出去。
“哥!”
“周楠來啦,好巧啊,正巧剛才我來找冷時一的,看到他們兩關係那麼好,哥哥也不好打擾,剛才碰巧鞋帶掉了,在拴鞋帶來著,你怎麼來了”原本以為可以逃脫的夏半月,被周楠的深切呼喚留了下來。
胡說八道起了冷時一和那個誤撞進來的男孩的事,心裏那個痛快,直叫爽!
“呀!夏半月!你和我家時一哥哥關係很好嗎?幹嘛叫阿一哥哥全名,你既然在這就要叫他一聲社長,知道了嗎”周楠開始了她的火星邏輯,夏半月對這種被小丫頭命令的方式打心底覺得不爽,而冷時一依舊一言不發,乖乖的站在周楠的身後寵溺的看著麵前的活寶。
“周楠,你這樣死丫頭,這是跟我說話的態度嗎?”夏半月轉變剛才陪笑的臉,周楠一看勢頭不對,裝出了一臉可憐相:“哥,是我不對,可是家醜不可外揚,抱歉啦”
夏半月當然懂得周楠的意思,哪兒涼快哪兒呆,她要處理家事,在追夏半月走,夏半月也懶得多留,說不定下一刻周楠就成了打不死的蟑螂,賴上你了。
夏半月剛出去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了周楠的聲音。
“呀!你不知道時一哥哥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
“我說你擔心什麼,就算我對你家時一哥哥有興趣,我能有你漂亮嗎?”
……。
夏半月無語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轉身看到了坐在電腦麵前整理資料的穆翎綰,穆翎綰抬頭與夏半月笑了笑,夏半月亦回笑,隨後去找上官婼去了。
“按理來說如果真的想殺他的話,直接在打傷他的地方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費那麼大的力氣把他拖到廢棄的教學樓。”夏半月按著自己的推理看著屍體說著。
“你怎麼會認為是拖到教學樓,不是他自己去的。”上官婼端著一杯熱水放到了夏半月旁邊的桌子上笑問著。
“我隻是推測而已,現場很整齊,不可能是死者死了之後在進行整理的,我看過現場死者死前坐的凳子,凳子上麵掛了一串的照片,上麵有割斷脖子時噴出的血漬,說明死者不屬於移屍,所以應該是打昏了之後,移過去的。”
隨後的寂靜,在這布滿藥味的停屍房顯得陰冷,如果真如夏半月所說,第一起到第二起都是有組織的,那麼很有可能會發生下一起類似的案件,想要停止隻能先抓到凶手。
“對了,死者的資料有嗎?”夏半月看安靜了那麼久,想打破這份安靜,隨口問了一句,上官婼就偷笑了起來,像有一出好戲開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