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男人是很嚴肅的對著霍爾點點頭,接著示意跟在後麵的人停在門外.在那些人不讚同的表情中,男人毫不在意霍爾身上可能攜帶的病毒,就這樣關上了門。看哪個駕駛,估計是想和霍爾好好談談。
“……”男人進是進來了,但是已經習慣了平常嚴肅的樣子,也習慣了一開口就是訓斥和命令的說話方式,此時看著自己在蟲子的母星獨自生活了一段時間,樣子變得有些陌生的孩子,男人經意時間啞了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到時霍爾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父親,一坐在那裏,就會不自覺的充當了降溫係統。霍爾笑著歎了口氣,自己主動地牽起了話題,大概的說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在蟲族的母星上麵生活的事情。
雖然霍爾說的時候聽起來似乎十分的平淡,但是身為過來人的男人卻知道,那時記得情況肯定比霍爾說的更加的危險,但是,他又能說些什麼呢,對於不肯回去接受教育,但是又被寄予期望的天才,隻能比常人更加的努力才能被家族肯定。男人十分自豪切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霍爾,你做的很好。”男人終於在沉默了一陣子之後開了口,“比我想象中做的更好。”
“隻是運氣好罷了。”霍爾奧搖頭,很真誠的說,“也虧得我當時遇到了一個背著未孵化蟲卵的蟲子,藏進了他的育嬰袋裏麵,才僥幸的某沒有失去性命,還成功的進入了蟲族的母星。”
“說你做的好,就是做得好,霍爾曼家族的人,不需要謙虛!”男人聽到霍爾德說法,反而有些生氣的皺起了眉頭,“那個對你的機甲做了手腳的人,你打算怎麼做。”
“不需要我動手,皮特和比爾他們會幫我處理的,或者他們已經幫我將那人處理好了。”霍爾輕輕地哂笑,“至於那後麵的家族,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去對抗,再等等吧。”
“你是霍爾曼家族的人!”男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霍爾,自己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怎麼這個兒子還是像個木頭腦袋一樣什麼都傻乎乎的不懂得利用。霍爾曼家族那麼大的一張旗子,都不懂得利用!
“現在還不是,我現在還是霍爾。”霍爾淡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笑了起來,就是這個男人,當年丟下母親去了戰場。母親就一個人帶著他,等到戰爭結束了,回來的卻隻有他和別人結婚的邀請函。母親之後就帶著他離開了父親,再之後,自己在母親家族的幫助下,成功的以曆史以來最年幼的年紀上了星盟的學院星艦指揮係。母親也找到了一個愛她的人,再次結了婚,有了孩子。
如果那天沒有遇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的話,也許自己還不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居然是霍爾曼家族的人。接下來的事情就十分的順理成章了,自己憑借自己十分優異的成績通過了霍爾曼家族那變態的測試,成為了被承認的族人。雖然那不是他希望的,但是母親希望他回到霍爾曼的家族。究竟是為了霍爾還是為了她自己,霍爾不知道,但是也不願意深想,隻是十分順從的答應了母親的要求。
而自己的父親,也是在那以後才知道自己的存在。母親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存在,霍爾從來沒有問過,他隻是十分沉默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世,從頭到尾一點點兒的抱怨和疑問都沒有。等到大人們發現他異於常人的沉默的時候,也隻不過是以為那不過是天才異於常人的表現。
其實,霍爾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世而變得沉默寡言,也不是因為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抗議,又或者是因為天才而看不上同齡人。他隻不是擁有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情感。
從他記事開始,他就開始不自覺的尋找名字帶有梅的女人,無論年紀大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但是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一種傷心的感覺,促使著他變得對周圍那些奇怪的悲歡離合並沒有他多的感想。不是她薄情,而是他似乎經曆過比這些感情更加豐富更加激烈的事情,像是這樣狗血的情感劇場已經無法激起他心中的任何漣漪。
不過就是這樣子的一件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不管怎樣,事情都定下來不是嗎。霍爾看著對著自己哭訴著的母親,心裏冒出來的是這樣的一個想法。
同理,在他第一次綻放異彩的戰鬥中,他似乎如魚得水混的十分的好。他第一次殺人是在十四歲的時候,那個人是一個星際海盜。一般第一次殺人,都會出現很多不是的反應,但是他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熟練的好像已經砂鍋很多人一樣,手起刀落,一條生命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