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妄秋驚訝地看著突然停住的秦酒,詫異開口說道:“秦兄,這麼厚道,居然停了,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
秦酒淡淡開口道:“隨意,反正沒路了!”
“不會吧,你怎麼帶的路!”
覃妄秋大驚,速度又加快了不少,來到秦酒身旁,往前望去,隻見眼前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即便有著月色的照耀,崖下仍是漆黑一片,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跑上了絕路。
覃妄秋握緊手中長劍,轉過身來,看著淡定的秦酒,開口問道:“秦兄,怎麼辦?”
秦酒盯著遠處漸漸接近的狼群,咽了咽口水,開口道:“三個辦法!”
覃妄秋聞言,眼睛一亮,詫異的看著秦酒,顯然沒有料到秦酒居然有如此之多的辦法。
“秦兄果真多智,在下佩服!”
秦酒傲然一笑,顯然對覃妄秋的恭維很是受用。
秦酒想著方才的遭遇,惡趣味地一笑,開口道:“一、秦兄你往崖下跳,運氣好說不定崖下還有個白胡子老爺爺什麼的,將一生功力傳授給覃兄你,日後覃兄發達了,可別忘了我。”
覃妄秋聞言,苦笑了一聲,回道:“秦兄,都什麼時候了,別開玩笑,這又不是話本小說,哪來的那麼多隱士高人,再說了隱士高人都在你們桃城呢。”
秦酒對覃妄秋臉上的表情很是滿意,眼前這個男子終於不是一副麵癱臉了,接著開口道:“二、生死有命,我兩跟那群狼拚了。”
覃妄秋看了看遠處踏著步子,緩緩接近的狼群,壓抑的氣勢有些令人難受,數十雙慘綠的眼睛盯的自己心慌慌的,搖了搖頭。
“第三呢?”
秦酒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覃妄秋身上的血跡,緩緩開口道:”我兩分頭跑,能跑一個算一個!“
覃妄秋聞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暗自吸了口涼氣,想著要是分開跑多半追的也是自己,果斷地搖了搖頭,握緊手中長劍,來到秦酒身旁,用另一隻手抓住秦酒的胳膊,看著秦酒仗義地說道。
“秦兄!我覃妄秋豈是那樣的人,你是我兄弟,拋棄兄弟的事情我做不到,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絕不會拋下你獨自突圍的,跟它們拚了!”
秦酒聽了覃妄秋這一番話,再加上這一路上奔逃時的交談,他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一臉仗義的男子,原來不是個高冷的麵癱男,原來是個逗比啊,還是一整本經的那種!
居然能將這麼無恥的話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秦酒扯了扯手臂,沒挪動,這廝抓的好緊,至於嗎?
“放開,你拉著我幹嘛!”
“我擔心秦兄你想不開,想往下跳,咱們兄弟豈能就算要死也不能死的這麼窩囊,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
我明明是叫你去跳,什麼時候要想不開往下跳了,要跳早就跳了好吧,畢竟咱也是綁定了主角係統的男人,跳崖什麼的不是家常便飯嗎,說不定這破係統還能給咱解鎖個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