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姓漢子正劃著小船往島上而去,碼頭上的諸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不斷轉動,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氣氛凝重了不少。
一手持拂塵,一身道袍打扮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對著碼頭旁的主人拱了拱手,說道:”諸位道友,那貧道也先走了。“
說完,轉身來到碼頭邊緣,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籙,貼在自己腿上,接著雙腿彎曲,縱身一躍,身子從碼頭如箭一般射向離碼頭數十丈開外的小船,隨著身子落地,船身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道友!貧道搭個便船可好?”
程姓漢子得意的神色一僵,顯然沒有料到這道士有這般手段,本來就有些黑的麵孔更是黑了不少,也不敢真翻臉,免得便宜了碼頭上的諸人。
“哼!請便。”
“多謝道友!”
碼頭上的人群中,其中數人見狀,眼睛一亮,手腳快的已經從碼頭上撿起一些薄木板拿在手中,縱身躍到湖麵漂浮著的碎木板上,接著體內功法運轉,用輕身功法憑借著薄木板的浮力,向小船一邊靠去,一邊笑著說道。
“兩位道友!且慢行。”
秦酒倒也不急,繼續觀望著,等待著好戲上演。
果不其然,隻見後上船的道士又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籙,對著快要靠近小船的一個女子扔去,女子正輕身在空中,來不及躲避,符籙貼在女子腿上,那女子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接著便是“噗通……”一聲。
嘖嘖……好大一朵水花,這架勢,起碼一千斤吧。
“此船甚小!怕是載不動那麼多人,你說是吧,程兄?”
那用輕身功法跟上的數人,麵色大變,破口大罵,急忙掉轉身子。
“他娘的!”
“賊道士!”
“那道士有種留個名號!”“
程姓黑臉漢子見狀,麵色一喜,劃著船追著倒退的數人,豪爽笑道:“道長說的極是,此船載不動那麼多人,不過諸位既然都跟上來了,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道長快動手。“
道士見程姓漢子如此上道,也是極為配合,又是從懷中接連取出數張符籙,連連扔向湖麵諸人,又是一陣”噗通!“聲響,湖麵接著盛開幾朵千斤重的水花。
好一陣子後,湖底亮起一串白光,先前沉入湖中的諸人便已出局,碼頭上剩下的諸人麵麵相覷,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跟上。
而船上的兩人見了,又是一陣大笑,程姓漢子是越看眼前這道士越合自己脾氣,不由道。
“你這道士,一肚子計謀,當真是合我老程脾氣,在下程三金,敢問道長名諱。”
那道人也是個妙人,謙虛回道:“哪裏哪裏!程兄才是計謀深遠,貧道道號了謀。”
“此間事了,道長我兩去桃城喝一杯?”
“此言正合我意!”
“程兄!那牌子如何處置?”
“牌子賣了,當做我兩酒錢!”
碼頭上諸人看著船上兩人一唱一和,居然已經開始商量起了牌子的歸屬問題,氣的臉都綠了,在碼頭上破口大罵。
“他娘的!有種上來單挑。”
“你有本事倒是下來啊!”